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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外来的力量将羽井禾重重地撞在门上,叭的一声,羽井禾朝后一个趔趄,“啊--”一声惨叫,接着还听到“恍当”玻璃破碎的声响。羽井禾揉着被撞痛的肩膀,那个冒失地撞了自己的隔壁班的男生伸出手来去扶自己的身后那位惨叫的人。
羽井禾转过头去,那个森森正翘着他的左脚在地面上小跳着。他的皮鞋上留着羽井禾重重的脚印。羽井禾扶着肩膀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紧张地看着那个森森一脸痛苦的样子。
隔壁班的男生连声问森森怎么样,好像刚才他撞的是森森而不是羽井禾。
“喂,老兄,我也很痛呀。”羽井禾禁不住委屈地说。
“哦。”那个男生哦了一声,还是“细致”地问着森森的情况。
羽井禾好气的想:哼,要是我被撞后也跳几下的话,现在你该怎么办?
羽井禾不理他们,管自己去医务室找医生。也不知撞的地方怎么样了。她举了举手臂,但是有些困难。不会脱臼吧,唉,真是倒霉。”
突然杨贵妃第二惊叫起来:“糟了,糟了,森森你的手怎么了?”
羽井禾一回头看,果真,森森的左手臂不知是什么东西划破了,血开始如注般的往下流着。
大家顿时都慌作一团,弄布条的弄布条,找水的找水,有几个女生看到血快晕的样子。
“别慌,赶紧送医院。”是言信,他的声音稳稳的,起着镇定人心的作用。他上前一步,推开人群,将森森的手臂高高举起,看着伤口:“血流的有点快,得先止血。快,谁有棉布?拿出来。”
羽井禾忍着痛说:“这里谁有棉布呀?”
“把衣服脱了。”突然言信看着羽井禾命令式地说。
“干什么?”羽井禾防范的看着他。
言信二话没说,用一只手将她的外套扒了下来,他的动作太快太粗暴,羽井禾明显感到手臂的某个部位被碰痛的没法呼吸。
言信将羽井禾的棉外套用牙撕成几条,接着替森森的手臂捆上布条。
“森森,你还能走路吗?”言信问道。
森森翘着脚,摇摇头。
“好吧,欧阳三你来将森森的手臂高高举起,千万别放下来,你一定要高高的举着明白吗?”言信对欧阳三说,欧阳三点点头。言信将森森背了起来。
“糟糕,外面在下雨。”
“撑伞撑伞。”
032班全部倾巢而出,言信背着森森在雨中狂奔,欧阳三跟在左边高高地抬着森森的手臂,右边随着撑着伞为他们挡风雨的杨贵妃第二,后面是一伙又一伙跟随的人。
医务室
医生先帮森森将手臂止住了血,幸亏伤口不是很大,虚惊一场。接着医生再帮森森脱去了皮鞋,只见五个脚趾前三个都快红得发紫了,第四个还擦破了皮,第五个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
窗口围上了好大一帮被医生驱逐的同学,许多是羽井禾班里的。这帮混蛋,他们在窗外又七嘴八舌着:
“是那个简姑娘呀?”
“哈哈哈,可怜的森森啊,这下看你怎么去追MM。”
“我们的简姑娘还真是大力士出身呀。瞧她一身肉,多有力啊。”
“才那么一脚就把我们的森森踩出这么漂亮的图像。不得了。”
……
羽井禾坐在里边,难堪极了。
“喂,你们怎么这么说话呀?”是张溢的声音。
“我们又没有说什么?我们根本没有恶意。”
医生麻利地给森森的脚趾涂药水,上纱布,并叮嘱要好好休息,不要随便走动。更不能下水。
听到医生说不能下水。森森哭丧着脸说:“医生,我的脚很臭的呀,半天不洗就不行,现在都不能下水,那还不给别人骂死呀。”
他突然又转过头来,对着羽井禾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说:“都-是-你,羽井禾。”
羽井禾一进医务室后就愣愣地坐在那里,忍受着肩膀的痛。现在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好像撞人的不是那个讨厌的男生,反倒是自己了,她嚷嚷道:“我也是受害者呀!”
“我比你更无辜!”森森回击着。在旁边的张溢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俩就象小孩子。”
羽井禾看了他一眼,把头转过一边去不理他。心想:还真有这样的男生,好没风度。
医生过来用一种好听的声音问羽井禾哪里痛,并试着帮她抬高手。医生一动羽井禾的右臂,羽井禾就痛得叫出声来:“医生小姐,轻些啊--”
这么一试,医生小姐就知道羽井禾的手臂出臼了,便告诉羽井禾要忍住,马上就好。羽井禾看着医生温柔的脸,问:“很痛吗?轻些好吗?”
“好的。我会尽量轻些的。你忍一下就行,马上就好,噢。”
羽井禾心里想着这位医生小姐是自己在这所学校里所看到的第四位讨人喜欢的女孩——第一位是那位学姐,第二位是自己的好友:印雪,当然还有现在在旁边扶着她的张溢。
“我开始了。”
医生小姐轻轻地抬起羽井禾的手臂,羽井禾咧着嘴,呲着牙,一脸痛苦的表情。
“啊,……”羽井禾叫出声来。眼泪就快流下来了。
她痛得闭上了眼,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她快流下的泪。
言信听到了羽井禾的叫声,他转过头去,看到羽井禾侧着头想要忍着痛苦可又实在忍不住痛苦的表情,她有泪落下。医生小姐说:“这位男同学与女同学是不是在打架呀?不过,相对而言男同学比女同学的伤势要轻些。她脱臼了。”
言信皱了皱眉,他记起了自己刚刚粗暴的从她身上扒下衣服,那时的她肯定已经脱臼了。
他做了什么?
“骨——”所有的人明显都听到了骨头到位的声音,一片沉默。
羽井禾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医务室门口
印雪扶着羽井禾走了出来。
“还痛吗?看你的脸痛的发白。”
“不痛了,没事的。谢谢你来。”
“医生说了,以后你可不能随便动右手。”
“唉,真是倒霉呀。”
“意外嘛!马上就会好的,别难过了。”
“不过还好啦。幸好不是撞在脑袋上,要不然医生就得叮嘱我不能动脑了,那还了得。”
印雪和羽井禾笑了。
食堂嘈杂的人群穿梭不停的人流
印雪帮羽井禾打着菜
第二天,快临近中午时分
“禾禾,我们今天下午要回琴,中午我想去练琴,那支曲子难弹得很。要不现在我帮你去打午饭。”
“不用了,印雪,你去准备考试吧。我自己行的,没关系,我的左手可好使了。”羽井禾正坐在床上看一本书。
“那我先去了。”
羽井禾看看时间,离中饭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现在饭厅里应该没有多少人了。”出发了。她可不想让别人看着她一只手拿着餐具的狼狈样。特别是那些男生,不知会乐成什么样。
一想到他们,羽井禾就生气。直到今天,她还是觉得自己真不该来这里。
食堂购菜窗口
羽井禾用左手拿了一盘饭菜。
“让我来。”突然从后边伸过来一只大手,一个好看的月牙形戒指戴在修长的小指上。饭盘子已经被这只手接过去了。
羽井禾转过头去,是那只热情的长颈鹿。
“不用了,我自己行的。”羽井禾对他笑笑。
“美女有难,英雄岂有不救之理。”长颈鹿一脸正气。
“美女?”羽井禾心里想着:“还第一次有人说我是美女。哈哈,真好笑。……好吧,就当自己是美女吧,让英雄也服务一次。”羽井禾看着眼前这个高个儿的男生,脸上涌出了笑容。
长颈鹿不知原由,以为自己的行动让羽井禾感动了,也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白白净净的。羽井禾也看到了,想起了牙膏广告。真想问问他用的是什么品牌的牙膏。
晚上羽井禾的寝室里
张溢她们又出去了。安静的寝室里只有羽井禾一人在床上看着书。床头放着几大包零食。
羽井禾又控制不住的拆开了一包零嘴,哎,自由自在的,真好。在家里的时候,妈妈发现羽井禾又吃那么多零食,总会念叨着:“禾禾呀,叫你不要吃这么多零食,你就不听。要是你再长胖的话,没有人会来娶你。乖,不要再吃了噢。”
……哈哈,现在真好!
再拆一包。
从下午下了课起,羽井禾就窝在寝室里吃这些零食。她可不要减肥,她一直觉得身体胖还是瘦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健康,还有“享乐”。她真搞不明白那些瘦得快支持不住那个脑袋的女生老减肥干嘛。
饭堂大厅
空荡荡的
几盏灯在头顶亮着
偶尔有人经过。
“雄雄兄,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呀?”
“我们的雄雄兄又在等几号MM啊?”
饭厅中间的一张餐桌旁,长颈鹿雄雄戴着耳麦坐在那里,面前是一盘饭菜,还冒着热气。
“去去去,老子心情很好,不算你们账。”
“哈哈,不知哪位可爱MM要打入冷宫了哦。”
一阵哄笑。
“雄雄,不要嘛,人家喜欢你嘛,人家好好喜欢你嘛。”有人扭着身子说。
又是一阵哄笑。
长颈鹿站起身来。
那帮男生们涌出了饭厅。
羽井禾慢慢地踱出教室。忽然,一阵歌声从教师琴房里传出来,是一个唱得很不错的男中音。
羽井禾对声乐向来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中音还是把她吸引过去了。透过门上的窗户,羽井禾看清了唱歌的男中音:啊!是他——卓老师。
羽井禾打量着他,不高不矮,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略带国字的脸上有一双忧郁的眼睛,那细边的眼镜在鼻梁上立着,多了一份斯文。他面对着镜子,纠正自己的嘴型,继续唱着,他定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他唱的是一首意大利歌剧咏叹调《像天使一样美丽》,看得出他非常的投入,仿若剧中的男中音就是他。在偶尔的一个侧目中,他看到了窗户外的羽井禾的脸。他吃了一惊,顿尔,歌声嘎然而止。
羽井禾听到歌声一断,就知道自己影响了他的情绪,转头要走。门开了,卓老师走了出来。羽井禾有点害怕,怕他会责怪自己。
“卓老师。”羽井禾低着头,象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进来吧。”卓老师将羽井禾领进琴房,他看着羽井禾架着夹板的手臂,关心地问:“你的手好些了吗?”
“好多了。”羽井禾感激地看了卓老师一眼:“卓老师,我还以为你只擅长钢琴,没想到声乐也有这么棒。”
“哈哈,你想不到的东西可就多了。”卓老师故作神秘地挤挤眼:“我发现你好象忘记了我,还记得你来考试的那一次吗?”
“哦,你就是那个伯乐老师。”羽井禾终于想起了他——那个她来考试时的监考老师。难怪第一次在音乐摸底时见到卓老师感觉那么面熟。
“伯乐老师?”卓老师对这个称谓感到很有趣。
羽井禾难为情的笑着,脸上却透着一股见到久别重逢的熟人的兴奋。
“卓老师,我没想到是你。真的,很意外。”
“其实我一直在等,看你什么时候把我记起,不过看来我注定要失望。哈哈。”卓老师大笑起来,看了看钢琴,他问道:“你喜欢唱歌吗?”
“我想你该会喜欢的。”他自己继续话题,眼中迸出光芒,“唱歌该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了,你唱过歌剧吗?”
卓老师没有注意羽井禾的摇头,今天的他有些特别,依旧沉浸在他对某一个话题的兴奋状态中:“当你演唱歌剧,投入到某一个角色中,去表现他,去体会他,那感觉真是棒极了。”
卓老师描述的歌唱状态同羽井禾演话剧的状态几乎如出一辙。
“对,是的,这同演话剧的感觉一样。卓老师,我会觉得人有时真的很无奈,只能活一次自己的版本,但在歌剧或话剧中就不一样了,我们又活了一次,又经受了一次别的人生。”
“看来,你是很有灵气。”卓老师欣赏地赞同着:“这下是伯乐遇知音了。”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羽井禾的寝室
羽井禾正开心地笑着。书中的情节吸引了她。
有人敲门。
羽井禾没去理。“又是哪位无聊的男生来找蔡真香了。”
“唉,蔡真香也真是大胆,今天背着这个跟那个,明天又背着那个跟这个。也不怕被发现。”
又有敲门声
“不好意思,蔡真香不在,请明天再来。”
羽井禾对着外面喊着。“自己怎么像在做广告。”
外边似乎愣了愣。
“请问,羽井禾小姐在吗?”
羽井禾有些怔住了。“长颈鹿?好象是他的声音。他怎么会找上门来?”
羽井禾过去开了门。
长颈鹿端着一盘饭菜站在门外,那姿势有些像酒店里的服务生。
“我不饿。我不饿。”羽井禾忙不迭地说。
“我可是专门来给你来送饭的哦,你可别扫我的兴。”长颈鹿的微笑好迷人。
羽井禾难堪地笑了笑,请长颈鹿进来。
“还说不饿。一个下午了,哪能不饿呢?”长颈鹿温柔地说。
还没等羽井禾说什么,他就在桌上摆好了饭菜,很丰盛的菜。
羽井禾不好意思再拒绝长颈鹿的热情,坐下来艰难地吃了起来,每咬一口都显得那么困难。
“好吃吗?”长颈鹿看着灯下羽井禾白净而红润的脸,无限温柔地说。
“嗯,不错,谢谢。”羽井禾正对着眼前那块鸡翅发愁,听到长颈鹿的问话,只能挤出微笑来。
“你的微笑真漂亮。”长颈鹿不无陶醉地说。
羽井禾觉得手中的那块鸡翅上的疙瘩怎么那么多。
突然,门开了。蔡真香进来了。她看到眼前的羽井禾和雄雄,一愣,马上就用她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雄雄:“哟,文史系的雄雄在我们寝室呀。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下。今晚真香我也就不用出去了。”转而对着羽井禾说:“禾禾啊,你看我们雄雄对你多好,你可要好好把握哟。”
她看到盘子里丰盛的菜:“啊,我们的雄雄好会照顾人呀,这么好的菜。禾禾你好幸福哦。”
趁着长颈鹿把脸转过去的那一刻,羽井禾连忙把手中的鸡翅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她觉得这鸡翅上的疙瘩越来越多了。
长颈鹿很迷人地对蔡真香微笑。羽井禾觉得他们俩真是般配。
“真香,以后雄雄哥请你去看电影如何?”
“太好了。什么时候呀?对了,我可不爱看文艺片哦,我可要看欧美的大片哦。汤姆克鲁斯的哦。”
长颈鹿回过头来,看到羽井禾手中的鸡翅不见了,有些惊讶。
羽井禾注意到他的表情:
“我……把它……吃完了。真……香。”
“哎哟,我们的禾禾可真会吃哦,难怪那天把森森踩得那么惨。Hihi~~~”
羽井禾厌恶地看着蔡真香。
“我来收拾。”长颈鹿绅士地拿起桌上的盘子:“再见。”
羽井禾也礼貌地说了声:“再见。谢谢你。”
“下次再来哦。最好给我也送一份便当喔。”
蔡真香拉着羽井禾的手,“禾禾,说说你是怎样勾到我们文史系的高材生的呀。”
“对不起,我想休息了。”羽井禾不想与她纠缠下去。
“哎呀,禾禾,你可真不够意思。说说嘛。”
羽井禾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蔡真香在门外狠狠地瞪了羽井禾的背影一眼。
第二天032班
羽井禾挂着手臂走进教室
“她来了她来了。”
一帮围着的同学作鸟兽散。
羽井禾的座位上,放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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