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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那样的过着,飞不走,也停不下来。女孩子们还是喜欢聚在一起讨论着言信。羽井禾对这个人的名字已经特别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当言信那么绝望的离开时,羽井禾的心里也满溢着连自己也无法说清的惆怅。
言信还是每天来学校上课,不过现在他已经住到家里去了。被识破了身份的言信如今毫无顾及的开着他的车子进进出出,甚至有的时候会带着一些女孩去逛街。
印雪班里的那个班花如今又与言信在一起了,看的出她很快乐。一副沉浸在甜蜜中的样子。
大家都很好奇,对于言信与羽井禾的事情,有着太多的猜测太多的故事版本。
印雪来到羽井禾的寝室。
“羽井禾,你知道吗?大家都在说你与言信。”
“随便他们怎么说。”羽井禾懒懒的回答。
“你们不是才……”
“我们没有什么。”羽井禾变的很敏锐,及时地堵了印雪的话。
这时张溢出来说:“我说过的,言信是那种一个月就换一个女朋友的人。”
“不会呀,我觉得言信不是这样的呀?”
“那他同你们班的班花是怎么回事?”张溢问。
这时印雪班里的班花哼着歌走过,她觉得似乎听到了她的名字,走了进去。
“什么事?我好象听你们在说我什么?”
“没什么?”羽井禾回道。
印雪上前拉住班花,“你告诉我,现在言信是不是同你在拍拖?”
“是呀。”班花惊讶的回答:“难道你们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吗?他每天带我出去玩的呀。”
印雪不相信的表情:“不可能的,言信上次不是在说他要追羽井禾吗?”
班花看了羽井禾一眼:“对不起,爱情是自私的,我与言信相爱,我没有必要再把他让给别人。”
张溢上前止住了她:“别说了。”
羽井禾拦住还要问话的印雪,对班花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说吧。”
“你,是否去过古塔?”羽井禾小心翼翼的择词道
“古塔?什么古塔?”班花二丈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羽井禾不知道为什么舒了一口气。
言信越来越放肆,他带着班花成双入对的进进出出。
羽井禾一个人在教室里,她拿出了字典愣愣的发着呆。忽然,她很想哭。
“言信。今天你陪我练琴好吗?”
是班花那娇滴滴的声音。羽井禾可以想象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她很想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言信与班花直接走了进来,看到羽井禾,言信愣了一下。
班花收敛的走在言信的后面,言信却突然伸手去握住班花的手。
“把手给我。”
“不好,有人在呢。”
羽井禾不敢抬头,只是瞪着字典上的字。
“什么人呀,我看到全世界中只有你一个。”肉麻到了家了。
“去你的。”班花轻轻的娇嗔。
“咱们走……呀。”
突然一声惊叫,羽井禾反射似的抬起头,她看到言信突然拦腰抱起了班花走了出去。
门重重的被甩上了。尖叫声还弥漫在空气中。
羽井禾捏着字典,根本不知道自己快把字典给捏出水来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轻轻发抖,努力的克制自己。
羽井禾冲动的翻开字典,查到“言”字,在旁写上“恨”,再查到“信”,附上“你”。
……“言信”……“恨你”。
长颈鹿又象个影子一样紧随羽井禾了。
“羽井禾,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去弹琴。我必须要养活我自己。”羽井禾的头晕忽忽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
羽井禾哀叹了一口气,这个长颈鹿前世或许是胶水做的,这么粘人。
其实多一个人在旁边说说话也不错,或许可以缓解她心里的某种压抑。
羽井禾默默的走着,长颈鹿也默默的跟着。两人之间仍旧沉默着。长颈鹿看着羽井禾,而羽井禾的眼里空空的。
“羽井禾。”长颈鹿扳过羽井禾的肩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他费力的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谁?”羽井禾茫然的抬起眼眸。
“羽井禾,别骗自己了,你看看你自己,变成怎么个样了,你的锐气呢?你的骄傲呢?我宁愿你一天到晚冲我大叫大嚷,宁愿你恶作剧的将我的鞋子扔到女厕所里,但是我拜托你,不要摆出这么一副怨女表情。”
羽井禾摇摇头,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可是咧开来的笑已经变成了苦笑。
长颈鹿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他有这个自知之明,知道面前的这个空心人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
“哎,羽井禾,你看……“长颈鹿突然伸头看着前方。
羽井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她的心突然就狂跳了起来。
——是言信。他正打开车门等印雪班的班花上车。班花准备上车前,言信一把拉出班花,两手拦腰抱住班花,给她一个深深的吻。班花好象被吓了一跳,接着很专注很深情的回应他的吻。
长颈鹿有些意外,他回过头去看羽井禾,他这才发现羽井禾的脸色不太好。他俯身问她:“羽井禾,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慌,头晕,可能有点生病了。”羽井禾梦呓般的吐出这几个字。
长颈鹿把手放在羽井禾的额头上,挺烫的。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羽井禾突然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长颈鹿不免也有点心慌了。
羽井禾微闭着眼睛呢喃着:“长颈鹿,你亲亲我。”
“羽井禾。”长颈鹿的嗓子有点哑。接着他缓缓的俯下去,轻吻羽井禾的额头,眼睛,鼻子,他顺着羽井禾的脸的轮廓吻了下去,长颈鹿的嘴唇有点发抖。他停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当他的唇轻触到羽井禾的嘴角时,他突然吻到一颗泪珠,他猛地抬头,看到羽井禾满脸的泪痕。他呆住了。
长颈鹿想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可是那满脸的泪水擦去了又来,长颈鹿搂着羽井禾的肩,傻傻的说:“都怪我,别哭了,羽井禾。”羽井禾却哭的更加厉害,她自己的肩头抖动着,紧紧的搂着长颈鹿,把头靠在长颈鹿的肩头上,泪水浸湿了长颈鹿的衣领。
在那一刻,长颈鹿终于明白了。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更明白了言信在羽井禾心中的位置。每人对爱的理解是不一样,但爱并不是付出了就能索取的到,他突然在那一刻竟然感到了一种心境上的平和,羽井禾与他,或许永远是这样——一种只要她需要,可以在他肩头上哭泣的那种。
“羽井禾……”长颈鹿突然感到了一种坦然,他抚着羽井禾的头,静静的等待她慢慢的平息。
羽井禾与长颈鹿一起走进煌邀大酒店。
长颈鹿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听羽井禾弹奏。羽井禾又开始了她的第一首曲子《简爱》。
楼上的窗户中又出现了那张脸——言信。他伤心的看着羽井禾。
“言信。”门开了,进来班花。言信的脸上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言信,今天我生日,你怎么给我庆祝?”班花凑近言信的嘴唇,言信突然冷不丁的转过身子。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靠近我。”
班花明显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她恢复状态的功能很好。她伸头看着楼下,“哦,我还以为这里也出了个简姑娘呢,原来是羽井禾呀。”
言信没有搭理她。
“言信,你还喜欢着她吗?”班花用探视的眼神看着他。
言信拉过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班花一脸惊诧。
羽井禾摸起了第二首曲子,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正通过全楼的无线音响传了出来。
“大家好,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请全场的工作人员为她共唱生日快乐歌好吗?”
羽井禾听到了,是言信,她抬起脸,刚好言信也转过视线朝向她,对着她喊:“喂,钢琴师,为我们弹奏生日快乐歌。”
羽井禾的脸一下子变的极其的苍白。这一瞬间没有逃过长颈鹿的眼睛,他担心的看着她。
羽井禾定定的看着言信,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笑的象一朵花似的班花。
“发什么呆呀?”言信吆喝着。
羽井禾回过神来,她咬着下唇,弹起了生日歌。
“太难听了,难听得要命。”言信不加掩饰地批判着羽井禾的弹奏。他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拎起了羽井禾,将她从钢琴凳上赶了下去。
长颈鹿急速的跑了过去,他扶住还没站稳的羽井禾,羽井禾的身体好象在激烈的交战,不可抑制的颤抖。长颈鹿看着言信愤怒地说:“你过分了。”
“带着你的男朋友,滚出这里。”言信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在琴键上挥舞了起来,一大段一大段的华彩,好象不容许人喘一口气。
羽井禾逃跑似地走出了煌邀大酒店,她不加修饰的憔悴与落魄落在了长颈鹿的眼里。以前那剑拔弩张的羽井禾如今竟然变的如此伤心、迷惑、忧虑、矛盾。长颈鹿担心的看着她的脸色一忽儿变白,一忽儿变红,极其的不正常。
“羽井禾,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长颈鹿担心的问题出现了,羽井禾傻傻的呆住了。接着她回过头来,迷迷茫茫的对长颈鹿说:
“我困的不行,长颈鹿。”她勉力的说着,终于她支持不住,伏到在长颈鹿怀里。
长颈鹿抱住羽井禾,他伸手摸了羽井禾的头,天那,烫的已经不行了。
羽井禾依旧回到了教室,教室里没有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安静的有点可怕。羽井禾愣愣的呆了一会,突然她拿起擦布,开始拼命的擦桌子,擦椅子,擦天花板,擦玻璃……
她觉得头昏昏的,沉沉的,眼前有很多个“星星”在闪耀。可是她不愿意停下来,她要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摆脱脑海里的一切,她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从墙上到地上,从桌上到凳上。
擦玻璃的时候,终于,她成功的让自己丧失了意识。
——她摔了下去!
羽井禾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她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轻声地喊:“醒了,醒了。”
她转过脸来,看见了一脸担心坏了的卓老师,还有一大帮子同学。
“羽井禾,你快把大家给吓坏了,你这次摔的可不轻。”杨贵妃第二嚷着。
“是呀,你不知道吧,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两夜了。”
“你不知道吧,卓老师可是陪了你整整三天了。”
羽井禾转过脸去看着卓老师,后者正露着一个疲惫的笑脸。
“卓老师——”羽井禾想说话。
“别说了,医生说你还是太虚弱。”卓老师制止了羽井禾。
印雪拿着一罐东西正呆在旁边,她一看到羽井禾醒来,就哭了:“吓死我了,羽井禾,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我病了?”羽井禾问。
“是呀,你自己还不知道吧,以后可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医生说你要是再烧两个小时,你的脑子就要象灯泡丝一样烧破了。幸好摔下来的时候没摔断什么。”张溢在旁边说着。
羽井禾再抬起眼睛扫视周围,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谁,长颈鹿,森森,欧阳三,杨贵妃第二,印雪,何定,张溢,蔡真香,卓老师……
没有他,没有他。她在心中喊着。这时候的她竟然体会到了他那时绝望的心境。
大家陆陆续续走了。
羽井禾静静地躺在床上,夕阳的余晖带着收场的光芒一点点下移,有点悲剧的感觉,没来由的让羽井禾感到彻骨的无依。卓老师静静站在窗户旁,他回过头来,碰触到那一双悲伤的眼睛。
她收回了视线,卓老师走了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接着,从床底下拿出一袋东西。
砰——轻轻的清脆的鸡蛋壳破碎的声音。
羽井禾转过头来,她看到卓老师拿着一个圆溜溜的鸡蛋,轻轻地将它敲碎。
他用探视的眼神看着她,是的,她明白的,这个幸福的声音。
他一个接着一个的敲着鸡蛋,好象一遍又一遍的在告诉她这个幸福的声音就发生在她身边。
“我饿了,卓老师。”终于,羽井禾说。
卓老师那疲惫不堪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他,羽井禾也露出了笑容。
她接过他剥给她的一个鸡蛋,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森森活跃的奔来跳去,在一个角落里,他被一个人拉了进去。
“呀!”森森脑子里现出一副吸血鬼的场景。
“是我,叫什么叫。”
森森这才听出了是言信的声音,干吗呀,在这里神神密密的。
“你去哪里了?”言信问着。
“你明知故问?”森森说:“这谁还不知道,今天我们全部去看羽井禾了呀。你呀,也太小气了,就算没了爱情,总还是有友情的呀。”
“讲什么鸟话?”言信放开他:“她怎么样了?”
“谁呀?”森森也明知故问。
“她。”言信忍耐着说
“她是谁呀?”
“森森,你他妈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折磨你了。真是的,看着我们这些做旁观的都心急,你真是婆婆妈妈的,喜欢她就去追呀,干吗婆婆妈妈的弄的自己象个特工。”
言信掐住了森森的脖子。
“好好,我长话短说。”森森逃脱他的魔爪,“羽井禾差点就要死掉,你知道吗?医生说她发烧发的温度很高,又受了刺激。要是再晚送几个小时,她就要报废掉了。”
言信愣住了,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森森继续他的叽里呱啦:“不过查了一下,幸亏不是非典。真是不明白,我这个傻瓜都看的出你们俩在赌气。你这个大男人也真是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看着那个长颈鹿雄雄像只苍蝇一样的整天围着羽井禾你会感到舒服?”
“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这不是你言信的一贯作风哎,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们男人就肩负着承担一切追的义务,还说什么呢?你给我去追呀。”
言信抬起头来看看森森,他笑了:“森森,第一次我发现你不笨。”
森森又在翻白眼了:“我本来就不笨。“
期末考了,大家最紧张的就是钢琴考试了。下面齐刷刷的坐着一排老师,然后一个个同学走上去就如去受宰挨割的小羊,抖抖缩缩的在键盘上弹着熟的已经不能再熟的曲子。
印雪班的班花也偷偷进来看032班的考试,她拿着一块干布挨近言信。
言信上台了,他擦擦班花送来的干布,拭去手上的水。
已经痊愈的羽井禾坐在底下漠然的看了看言信。
言信今天弹的曲子是全系钢琴考试中难度最大的一首。估计是难度太高了,抑或是紧张,他竟然弹了那开头极其快速的四小节后就停了下来。下面顿时有了喧哗声。
言信继续弹奏,谁晓得又停了下来。
印雪在旁边也看傻了,她不禁悄悄的问羽井禾:“他怎么了?“
“活该。”羽井禾偷偷地骂着。
真是奇怪,就在羽井禾骂了一句活该后,言信突然很快速很顺畅的弹奏了起来,直至最后,连一丝疙瘩也没有。
下面又是惊叹声。
是羽井禾了,印雪给羽井禾一张餐巾纸。
羽井禾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卓老师,后者也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羽井禾上台,狠狠的擦了一遍琴键。
接着她弹奏了〈梁祝〉,看的出,她很用感情。
到最后一个音落,羽井禾都弹的非常用心而且完整。台下也几乎都快要沸腾了。卓老师脸上透着抑止不住的欢喜。系主任也满脸诧异。
大家高兴的凑了上来,一个是为羽井禾的进步而高兴,一个则是为了最后一个考生考试的结束,这代表着他们的即将解放。
果然,系主任宣布暑假的开始。他刚宣布完,森森就大声宣布暑假旅游计划。
羽井禾这才记起了她与言信相互约好的暑假旅游的事情。
她准备逃出这里,却又被高音喇叭的森森喊住了,“羽井禾,我们可不能少你。这次旅行说好的一定要去哦。上次你带咱们集体救鱼,或许这次还能来个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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