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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输掉了好几贯钱,现在和陈华谈钱他就会和谁急,李德奖那败家孩子,连个色帕克都会输给那两个菜鸟,真不知道他还有啥会的。李靖老爷子那儿正和那群年龄相仿的人谈的正欢,陈华也不便打扰,既然如此就带着李德奖准备去翻盘。
色帕克是陈华发明的,至于打法,他肯定就是宗师级别的高手。听说他们还玩起了小赌怡情,那陈华就不客气了,准备把这群纨绔败家子身上的闲钱统统给收缴了,怎么得也有个上百贯吧,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他缺钱,穷疯了,不得不打这群小崽子的主意。
用三角型框子把所有的球摆好,开杆的是程处默,这个暴力男一杆子下去,码好的桌球就像被地球撞击的小行星四下乱飞,然后程处默一个球一个球开始打掉,这家伙的色帕克技术明显有长进,几杆子下來,倒是为他们打进了不少分。杜荷接下第二杆,又为他们打进去两个球,一下子就吃掉了桌面上小半的台球,不过,当杜荷收杆的时候,两人似乎已经意料到什么似地,大抵是垂头丧气,认为自己要输掉了。沒办法,通常他们都认为,球桌上余下的台球,估计都会被华哥儿一个人全部打进孔洞。
事情也的确如他们所想,陈华接下了第三杆,然后从第一个球开始,连续啪啪啪击球声响起,旁边的杜荷和程处默两人看的傻眼儿了。
“不行了,华哥儿,不带你这么打的,一个球也不给我们留,通杀的节奏,这还能继续打下去啊。”继承了他爹程咬金大嗓门的程处默现在认输都沒用了,他们以为自己经常摸到色帕克,现在完全可以和陈华对战,沒想到陈华太心黑了,直接把桌上的球,一个不留全打进了孔洞,这种虐菜的节奏,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
“输了!”两人垂头丧气,不是他们输不起,而是陈华太不给人活路了。
嘴里面咬着面包的李德奖潇洒地坐在桌球外的栏杆上:“怎么,刚才谁说着,不怕输來着?十贯钱,姐夫,我替你收下了。”李德奖叼着面包,双手撑着栏杆跳下來,毫不客气地将放在一个盘子里面的十贯赌资收缴:“还來不來?”
程处默顿了顿,艰难地报出一个:“來!“然后就和杜荷对视一眼,看样子两人已经有预谋。
不过,两人就算有天大的计谋,在面对陈华绝对的实力面前,终究是一败涂地,甚至轮到陈华第一个开杆,整场下來,他们连球杆都沒碰过。
惨败声和嚎啕声从打色帕克的地方传过來,还以为那群小辈儿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情况的程咬金和李靖相互远远望了一眼,看着那群小辈拿着棍子似乎在比划來比划去,颇有好奇地询问了一句,苏勖也在,立刻就简单讲了讲玉山兴起的桌球游戏“色帕克”,李靖和程咬金立刻就好奇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走过去想要见识所谓的色帕克,说什么百步穿杨的高手也打不好色帕克,这不是忽悠人么,就连尉迟恭那个只知道喝酒吃东西的家伙,也被色帕克吸引准备过去见识究竟是何玩意儿。
这几个大汉走后,程丹阳和苏勖就猫在一起,窃窃私语,颇有商量啥见不得光的事。
“对了,老苏,这么多天过去了,你那外甥女怎么还沒來?你是不是把此事忘记了?”
“前久老夫让夫人差人过去说了,不过那丫头的性子随我那妹夫,喜欢一个人独居,想來,肯定也是知道,我这当舅舅的要替她寻一门亲事,所以躲着不见吧。”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然父母都已过世,自然是你这舅舅做主了,有什么见与不见的。”
“哎,此事说來话长,改日老夫让家中的二弟亲自去说教这丫头,都双十有四了,还不想着嫁人,估计是真铁了心,要常伴青灯古佛。”老苏摇着头,颇有郁积地喝了口酒,程丹阳这媒婆大有安慰地眼神看着老苏:“无碍,无碍,需不需的老夫给配上一副药,吃了准能成就好事儿?这种事,在我们蜀中可常见了,男女互不相爱,还不是一副药的问題就能成。”
“这行得通么?”老苏担心程丹阳说的药,不会是那种烈女也就范的药吧,那他这个舅舅还真不用当了,着实有败声名。
“行得通,行得通,老夫配药,老苏你还不放心么?”程丹阳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儿,天可怜见,都是些什么人儿啊,这两个老不死的,准是在玉山呆久了,尽想些歪门邪道來对付那边那个还在潇洒打色帕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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