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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说世上的物理定律不允许,就只法律法规,也不许建国以后的肉包子能够成精!
但当何雨柱有了系统的帮忙以后,事情却又变得不一样了。
这道在小当家的剧情里,由特级面点师,有“钢棍解师傅”之称的解鲁所做的包子,虽然外表普通,但其中内核,却一点儿也不算简单。
原因很简单。
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肉包子,它,会笑。
只要拿起个被炸得金黄酥脆的肉包子放在手上,它就会发出仿似人类一样的,哈哈大笑声。
黄金开口笑的名字,便正是由此而来。
在小当家的故事里,解师傅以煎炸过后,切成块状的牛排,与粉丝一起混合,作为馅料。
然后将之填在包子里头,进行油炸。
但在油炸以前,却会在包子上拿刀开出一道裂缝。
由于解师傅揉面时在面里加了小苏打,因此当包子在热油中受热后急速膨胀,便制造出了开口笑的形状。
另外,由于馅料里粉丝的存在,能够最大限度的吸住包子里的汤汁,使得牛排的肉汁不会外泄。
再通过被包子外皮锁住,所行成的蒸汽压力,让肉汁与牛排粒在包子的内部打转,从而,就有了让包子“开口大笑”的神异之事发生。
这样的包子,只拿在手上就已足够令人惊艳。
而当食客一口咬下去,包子的外壳酥脆无比,但内中的馅料却又汁水十足,肉香浓郁。
双重的触感在食客的口腔中引发爆炸,更能带给人宛似梦幻一样的味觉体验。
“可……这个包子的秘密,真的就只是小苏打吗?”
虽然说,菜谱中对包子如何发笑的解释,似乎是有理有据。
但何雨柱对菜谱中的描述,仍然表示怀疑。
可既然系统都如此说了,何雨柱便也姑且就这样信了。
只要他能真的将这道黄金开口笑做出来,并能让他有说辞去忽悠最后吃包子的人,过程是怎样的,并不重要。
又仔细思量了一阵,并将关注的重点,转到了系统菜谱里,对解师傅如何揉面的手法的解析上面,仔细研究了一番。
何雨柱这才关闭了系统界面,将心思从这新得的两道菜谱上收敛了起来。
在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会儿,缓解了忙碌一个早上所带来的疲惫,以及同吴明浩连饮两瓶白酒,所带给自己的浅淡醉意以后,才从床上爬起身来,先拿凉水稍稍洗了把脸,就坐在书桌旁边,又一次开始了自己的读书大计。
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过去,父亲何大清留下的手稿笔记,何雨柱已经读了大半。
何雨柱估摸着,等再过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自己就能完成对这些谭家菜手稿笔记的学习。
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在他身上压了将近半个月的那个系统任务,何雨柱也就能够去进行提交了。
“也不知道到时候,系统能再给我两道什么样的菜谱?”
因着今天的这道黄金开口笑,何雨柱对系统的奖励又有了更多的期待。
他带着这种期待,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读书学习的过程当中,两耳不闻窗外事。
所以,何雨柱不会知道就住在对门的秦淮茹一家,因着中午时候从何雨柱家传出的饭菜香味,又开始了对何雨柱的口诛笔伐。
也不会知道继昨天晚上才吵过一架之后,只今天中午,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妻两个,就差点儿又再吵起来。
不过这一次,主动发难的人,却从昨晚的娄晓娥,变成了今天的许大茂……
娄晓娥回娘家时,虽然将她出嫁时带来的贵重首饰、以及陪嫁压箱底的几百块钱也一并拿了回去。
毕竟这些本就是她的私房。
可家中的存款,因为娄晓娥想着那些钱终归是她和许大茂一起挣回来的,算是夫妻共有的财产,所以就只是放在衣柜里的一个小钱匣中,并没有动。
昨天晚上回来,由于许大茂把家里弄的实在是太过凌乱了一些。
娄晓娥尽管身心都疲惫至极,却仍旧还是强打精神,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对家里做了一次整理清洁。
也就在这个整理的过程中,娄晓娥意外发现,钱匣里的存款,竟是莫名的少了好几百块。
钱哪去了?
许大茂的名声实在太差,最近又有在外头乱搞男女关系的前科,发现了这件事后,娄晓娥心里难免就想了许多。
只是娄晓娥既然选择了重新回到这个家中,就代表着她也是想要同许大茂好好过日子的。
再加上这一个多礼拜住在娘家的日子里,娄晓娥也思考了许多,并且着重反思了下,自己此前是不是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因而,尽管眼前的发现让娄晓娥实在很不开心,但她并没有胡乱的就给许大茂安一个什么罪名在身上。
而是等将家中的一切收拾妥当以后,倒了杯热水,坐到了前厅的椅子上,想要等许大茂从外头回来以后,从其口中听一个解释。
反正钱没了可以再挣。
只要许大茂的解释确实有道理,钱也花在了正途上,娄晓娥倒不是非得要和他闹出些什么动静。
可娄晓娥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晚上的九点来钟,才等到了一个,已在外头喝得醉醺醺的许大茂。
“哟,您老人家可终于舍得回来了?”
一进家门,未等娄晓娥出言质问,在瞧见坐在屋里椅子上的娄晓娥后,许大茂倒是先阴阳怪气的嘲讽了起来。
他倚在门框上,斜着眼盯向娄晓娥,嗤笑道,“前两天,爷们低三下四的去求你,你不是咬死了说要在娘家住到明年开春吗?”
“怎么着,住不下去了?”
娄晓娥抬起头,冷冷望了许大茂一眼。
她压抑住心头澎涌而出的怒意,硬邦邦的回到,“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
“我愿意走就走,愿意回就回。”
“难道,每次都得给你打声报告才行?”
许大茂闻听,低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都说了些啥。
随即,径直走到一旁坐下,将脚上的鞋子一丢,只穿着双袜子踩在地上。
与此同时,又颐指气使的朝娄晓娥吩咐道,“懒得和你废话。”
“老子在外头累了一天,乏的厉害。”
“你既然舍得回来,就赶紧给老子倒一盆洗脚水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
夫妻两个早就是同床异梦的状态,更何况许大茂对娄晓娥的不满也是由来已久。
他恼怒于娄晓娥不肯随随便便的从娘家拿钱给他,恼怒于娄晓娥嫁给他足足一年也没给他生下个一男半女,恼怒于娄晓娥不顾他的苦苦哀求,将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给直接摆到了大庭广众之下,让他许大茂丢尽了脸面。
要不是因为那封举报信,要不是因为李副厂长的敲打,对于娄晓娥回娘家这件事,许大茂其实是举着双手双脚赞成的。
虽然不得已之下往娄晓娥家多跑了几趟,做了做样子。
但事实上,照许大茂的想法,只要他在年底时,厂委办公室对将要提拔升职的诸多候选人进行审查前,将娄晓娥从娘家哄回来就好。
如此算算,时间,可还充裕的很。
更何况,他今天才刚从广播站的陈桂芬那里听到了个好消息。
却是听陈桂芬说,给李副厂长写匿名信的,原来正是宣传科的干事老张。
作为宣传科韩科长的心腹,韩科长即将调任高升,因为有韩科长的推荐,而老张本人也已在宣传科做了好几年,本就是韩科长的副手,确实有资格接替韩科长的位置。
但许大茂异军突起,不仅管着放映站这一块,据传又极得厂领导的看重,也成了下任宣传科科长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