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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心里,该是和三大妈一样,也藏了不少的郁闷,不吐不快。
何雨柱趁机便接上了阎埠贵的话茬,做出了一副极感兴趣的样子,冲阎埠贵问道,“哦?三大爷,这话怎么说?”
阎埠贵摇头道,“雨柱你是不知道,今儿早上我们去了派出所,结果啊……”
他打开了话匣子,将今天发生在派出所里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对何雨柱讲述了一遍。
上午的事情,何雨柱早就从吴明浩那边听了个仔细。
但下午都发生了什么,何雨柱却是不知道的。
等阎埠贵全部说完,何雨柱这才知道,吴明浩肯定已经将他从自己这里听到的言语,转述给了张所长听,而张志勇那里也必然被引动了心思,准备要依着自己的建言,来对棒梗和秦淮茹一家做出处置了。
即是如此的话,有张志勇出手,距离自己的任务完成,应当就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为防万一,阎埠贵这里,何雨柱也需得上个保险。
所以,尽管与刚进阎埠贵家房门时相比,何雨柱的心思已有了不小的改变,但接下来有些话,他该说还是得说。
最多,也就是更改一下说话的措辞,换个角度,来对阎埠贵进行劝解安慰。
“三大爷,您啊,还是想的太多了些。”
何雨柱很清楚阎埠贵的心结到底在哪里。
院里的这位三大爷倒不是真的想要看到棒梗受一场牢狱之灾,只是气不过贾张氏的恶劣态度,以及张所长于不知不觉间,表露出的对棒梗这个偷车贼的偏颇。
年纪小怎么了?
咱华夏可是提倡要尊老爱幼,尊老,可是要放在爱幼前头的!
心念转动间,何雨柱笑着看向坐在床上的阎埠贵,缓声道,“张所长那边,未必就真是要轻饶了棒梗他们一家。”
阎埠贵心里一惊,他挑起眉头,疑声冲何雨柱问道,“哦?怎么说?”
而何雨柱则笑着解释了几句,只说张所长既然连贾张氏都给关了起来,又怎么可能会轻松饶过棒梗这个罪证确凿的犯罪嫌疑人?
阎埠贵此前是当局者迷。
眼下被何雨柱点醒,当即也反应了过来。
他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看看三大妈,再看看屋里的几个儿子,最后将视线放在何雨柱这边,却忽然就叹息着摇起了头,“我倒不是非得要看着棒梗被关进去。”
“棒梗这孩子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调皮了些,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牢里,也显得我太过无情了一些。”
何雨柱笑着捧他几句,说三大爷的善良,院里的大伙儿都是有目共睹。
可人善被人欺,棒梗和贾张氏这回做得确实是太过分了。
就瞅准了三大爷您不会太过追究,不仅敢光明正大的偷车销赃,被抓住以后,还死不认账,只在派出所里,就撒起了泼。
何雨柱道,“人活在这世上,无论怎么着,你也总得能分得清是非对错吧?”
“这一回,如果不让他们狠狠吃一次教训,就棒梗那性格,就张老太婆那黑透了的良心,往后没准还要在院里闹出多大的风波来呢!”
何雨柱最后做出的总结,得到了阎埠贵深以为然的点头应和。
但在点头过后,他却又皱起了眉头。
阎埠贵也已听了出来,何雨柱不仅不打算来替秦淮茹家的棒梗说情,反倒想撺掇着自己这个苦主出面,让派出所那边不要轻饶了棒梗才好。
他不清楚何雨柱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心思。
是因为秦淮茹以前曾玩弄过他的感情?
阎埠贵有些想不明白,所以,在思虑过片刻以后,他有些迟疑的冲何雨柱诉说起来,“棒梗这一回犯的错事确实很难被人原谅。”
“尤其想想张所长早上说的那些话,我心里就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我一个受害者,丢了车,差点儿没给急死,就得因为他年纪小就轻饶了他?”
“可是……”
阎埠贵苦笑道,“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棒梗又还只是个孩子,我要是追究的太狠,大伙儿瞧着,也不怎么好看呐。”
他终于讲了句实话。
作为院里管事的大爷,虽然只是个排在易中海、刘海中两人后头的三大爷,但阎埠贵也是好脸面的,爱名声的。
棒梗偷了车,这次的事,无论如何也都是阎埠贵这边占了道理。
所以,就算阎埠贵咬死了,一定要派出所那边公事公办,旁人也很难多说什么。
但等到事后,院里的大伙儿会不会说你三大爷小肚鸡肠,不能容人呢?
肯定会有人说的。
这院里住着的,从来都不缺那种爱嚼舌根的家伙。
阎埠贵心里的顾虑虽多,但何雨柱想要将它们打消干净,却也并没有耗费多少的力气。
他只是笑着告诉阎埠贵,既然三大爷你慈悲心肠,不忍心看到年纪尚浅的棒梗被关起来,送到少管所去,那么,为什么不网开一面,看在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份儿,找派出所说说情,免了他的这场牢狱之灾呢?
反正都是想要让棒梗一家涨涨教训。
那么,把刑事处换成民事,于两家人来说,不是既能全了邻居之间的情分,又不至于让阎埠贵白受了这场窝囊气吗?
至于赔偿的数额嘛……
自行车被拆了轱辘,总是有些磨损的,再加上三大爷一家因为担惊受怕所带来的精神损失,将阎埠贵那辆二手自行车的价钱折半,赔个八十块,总归是不过分的。
阎埠贵惯爱算计。
有时候为了几毛几分,几根大葱几颗土豆,和亲儿子之间,他都要算一个明明白白。
如今何雨柱给他点出这么一条路来,且何雨柱说出的数目,比之依着张志勇今天在上在派出所里的安排,在那时就和秦淮茹一家和解,或许只能得个十几块钱、甚至就几块钱的赔偿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所以,只在何雨柱说完话后的瞬间,阎埠贵的一双小眼睛就亮了起来。
此时的他很是有些激动。
但等激动过后,想想从秦淮茹一家的口袋里掏钱出来的难度,阎埠贵回过味来,却又不免有些迟疑,“就秦淮茹家那抠门样儿,她们愿意掏这赔偿款出来?”
面对阎埠贵的问话,何雨柱并没有直接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用以安抚阎埠贵心中的怀疑。
而是笑着摇摇头,冲他问道,“秦淮茹每月的工资多少,三大爷您应该是清楚的吧?”
虽然阎埠贵并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但秦淮茹前段时间背上的那个处分,他却也是听说过的。
所以,他当然也已经知道了,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竟有足足二十七块五之多,比起他这个多年的老教师,也已经不逞多让了。
于是,阎埠贵便有些酸溜溜的,冲着何雨柱点了下头。
而何雨柱则继续冲他说道,“这么些年下来,秦淮茹家用各种借口,从我这里可是拿去了不少钱,以前的时候,她们一家人每月的各种花销,也有大半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由于没有借条,再加上我也不想丢那个人,是以,我是不准备去她们家讨要什么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又道,“但要我眼看着她们家借着吸我的血,攒下了偌大的一份家业,我却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
三言两语之间,何雨柱就让阎埠贵全家人都彻彻底底相信了自己今天来此的动机。
他们——尤其是阎埠贵,不再怀疑何雨柱是否是别有用心。
毕竟,如果易地而处,有人敢坑阎埠贵那么多钱,这位三大爷是肯定要与对方玩命的!
和阎埠贵聊了几句自己以前的委屈,何雨柱又将话题重新引回到了今天的这桩偷车案上。
聊了几句,见阎埠贵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提出的建议,何雨柱忽的向他眨了眨眼,玩笑道,“三大爷您总不可能非得要让她们赔你个自行车的全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