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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听到冉秋叶要走,这个时候的贾张氏倒是懂礼的很。
她拉着棒梗起身,再有秦淮茹喊上两个女儿,一家五口人竟是一齐动作,好说歹说,也要把冉秋叶送到四合院的大门外,才愿罢休。
秦淮茹甚至还抽空从柜子里取了一包茶叶出来,说是看到冉秋叶喜欢喝她家的茶,这才要送一些给她,让冉秋叶带回家里慢慢品尝。
“这可是难得的好茶叶,我们厂长平日里喝的,也不过如此了。”
秦淮茹这些自夸的言语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她这些茶叶是去年年底时,从“傻柱”手上坑过来的,是厂里领导给“傻柱”认真工作的奖励,茶叶的质量如果太差,厂领导却也拿不出手不是?
夸完了自家茶叶的质量,秦淮茹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却也就是这一句话,将秦淮茹的心思完完全全的给暴露了出来。
因为她说出了,要请冉秋叶在学校“多多照顾棒梗”一类的话。
如此一来,便使得她想要送茶叶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单纯了。
冉秋叶没有接受秦淮茹的赠礼,在想了想后,又告诉她们一家,说自己有个朋友就住在这四合院里,她待会儿要去朋友那里小坐一会,让秦淮茹她们不必再送。
可秦淮茹与贾张氏仍还坚持着要送冉秋叶到院子里才愿罢休。
于是,她们便亲眼瞧见,秦淮茹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自行车锁,只推着自行车走了短短几步路,随即,就将车子停在了何雨柱家的门外。
紧接着,在回头朝秦淮茹她们挥了挥手后,便抬起手来,轻轻敲响了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
“……冉老师的朋友。”
“居然是傻柱?”
秦淮茹与贾张氏相互对视一眼,眼前瞧见的景象,让婆媳两个都觉得很是有些难以接受。
冉秋叶的优秀显而易见,最主要的是,据棒梗说,这位冉老师依旧还是个单身未婚的黄花大姑娘,此前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怎么可能?”
秦淮茹嘴里喃喃低语着,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景象。
可目之所及,当冉秋叶敲响了房门以后,确实被何雨柱笑着迎进了屋里。
此时,还能听见从何家屋内隐隐约约传出的欢笑声。
显而易见,人家确实就是朋友关系。
又或者,还不单仅仅只是朋友。
想想就在不过一个月前,何雨柱不过是个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任凭自己随意支配的傻子呆子,秦淮茹的心情,就实在很难开心的起来。
直到贾张氏一声没好气的斥责声传进耳中,骂着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家做饭!”
棒梗也开始喊起了饿。
他就只今天早上,在派出所里吃了点儿东西,中午可是饿了一顿的。
要不是因为犯了错不敢太过跳脱,晚上刚回家时,就已经吵着要饭吃了。
此时有贾张氏先开口,哪里还忍得住?
立时也跟着贾张氏的话头,一起叫嚷了起来。
嘴里只是叫道,“妈妈,我饿了!”
因为棒梗和贾张氏的催促,才回到家中,秦淮茹来不及去思索何雨柱与冉秋叶的关系,更来不及去伤春悲秋,叹惋何雨柱这么一条自己养了多年的大鱼,最后竟跑到了别人的鱼塘里头。
她只能收起自己心中的杂念,钻到厨房里,开始忙忙碌碌着,准备起一家五口人的晚饭。
——秦京茹早就让小当和槐花留了话,说她在城里有事去办,晚饭也会在城里吃过,让秦淮茹不用替她多做准备。
是以,倒也算稍稍减轻了秦淮茹的些许负担。
秦淮茹在厨房里忙碌着,贾张氏抱着棒梗坐在火炉旁,不想着去帮秦淮茹分担些工作,反倒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着,嘴里一直就说个没停。
却听贾张氏冷笑着道,“早就看出这冉老师不是什么好玩意了,要不然,我能不留她在家里吃顿饭?”
“你想想,她要真是在替咱家棒梗着想,今天为什么不拦着黄校长,非得让棒梗去台上丢那个人?”
她嗤笑道,“还不是想看咱们的笑话!”
“要我说,今儿这事,没准就有傻柱在背后撺掇!”
贾张氏可不知道,她随口胡诌,竟然就猜到了真相。
事实上,她之所以说这么多,不过就只是过个嘴瘾罢了。
所以,在话音略微停顿过片刻以后,贾张氏又冷笑着骂了起来,“咱家棒梗在学校里背了处分,丢了这么大的脸。”
“最主要的,这冉老师瞧着也不像什么好人。”
“照我的意思,你赶明儿想想办法,能让棒梗转学自是最好,就算不能,也要想办法给他调个班级,可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冉秋叶的班上,要不然,她听了傻柱的,给咱家棒梗使坏穿小鞋该怎么办?”
贾张氏上嘴皮碰下嘴皮,说这么一长串话出来,倒是简单容易的很。
但对秦淮茹来讲,如果她真要去依着贾张氏的吩咐去办这件事,可绝对得耗费不小的力气进去。
在秦淮茹自身还有不少麻烦缠身的当下,再横生枝节,跟着贾张氏一起胡闹,可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轻轻叹了口气,一边摘菜,一边对贾张氏说道,“妈,你忘了张所长说的了?”
“棒梗的事,从明天起,还要在好几个学校进行宣讲呢。”
秦淮茹苦笑着道,“咱们就算转学,又能转到哪里去?”
见贾张氏并不应声,秦淮茹又继续说道,“至于转班……”
“不说同年级的几个班主任里,就冉老师是个认真负责的。”
“就算咱们不管这些,非要给棒梗转班,咱家和学校的领导们又不认识,等到最后,不又得求到三大爷身上?”
提到三大爷阎埠贵,想起自家还欠着阎埠贵三十块钱的赔偿款,有在派出所留下的白纸黑字,无论如何也是没法儿赖账的,贾张氏瞬间就炸了毛。
她怒叫道,“阎埠贵那个老货,我就是去拜鬼,也不求他!”
但等骂完以后,婆媳两个却全都沉默了下去。
是啊,她们还欠着阎埠贵的三十块钱呢。
有派出所做公证,这三十块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给。
只要想到这一点,无论秦淮茹又或是贾张氏,可全都心疼的厉害……
不同于秦淮茹一家的长吁短叹,哀愁不已,就在此时此刻,对门的何雨柱家,却满是欢声笑语,轻松愉快。
何雨水已经下班回了家。
对于哥哥何雨柱的作为,她的心里很是疑惑。
为什么明明从厂里食堂带了饭菜回来,却偏偏不辞辛苦,又要再做一桌的珍馐美味。
又不是过节,家里也没有什么喜事。
可瞧瞧何雨柱做出的菜吧,油焖大虾,红烧鲍鱼,法式卷心菜卷,黄金开口笑……
纵使是前两天招待吴明浩时的规格,怕也就不过如此了。
何雨柱只说是有个朋友要来做客,可那个朋友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何雨柱却偏偏不愿意透露。
何雨水此时正在一个劲的追问哥哥,听到外头有敲门声响起,眼见着何雨柱把围裙摘下,紧赶几步去开了门,才瞧见从外头走进来的,竟是个气质出众的年轻美人。
看一眼笑得开怀的何雨柱,再瞧一瞧便连说话,也温婉似水的冉秋叶,何雨水眼珠子一转,面上立时就带上了促狭的笑。
“哥,不给介绍介绍?”
瞧见妹妹只一个劲的冲着自己挤眉弄眼,何雨柱明白,何雨水这里定是已想歪了自己和冉秋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