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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有眼识地收回目光，领着陈东烈去了办公室。
等上司一走，李安安立即凑到江以宁身边。
“以宁，你没事吧？要是知道你今天来，我就提前跟你说，让你走一楼了！那些人像蝗虫过境一般，凶残得很，上周赵璇因为不想带那些人，被抓破手臂，那么长的一条血痕！”
李安安拿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长度，又道：
“她差点就想去打狂犬疫苗了呢！不过，陈哥说，人咬人，人抓人都不会得狂犬病，才劝住了赵璇，没白花钱去打针。”
“没伤着。”江以宁微微摇头，顿了顿又道，“陈经理说得对，除非本身就是狂犬病潜伏期的病人，否则不会传染。”
李安安算是最初一批受柳宿眠粉丝残害的人，肩膀的伤才好没多久呢，最是不喜欢那些女孩。
提狂犬病的本意，只是想暗搓搓吐槽一下那些疯狂粉丝，没想到江以宁竟然这么认真的科普。
她微怔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我记住了！”
江雪插嘴问：
“我记得上次来，在22楼见过她们，怎么现在不放行了？”
虽然人脸不太记得，但那身粉丝应援衣服实在太好记，而且，都是一群一群出没的。
李安安很乐意分享她知道的：
“你上次来，她们就已经闯下不少祸，这投诉一多，她们就被列入黑名单了呗！给她们拿通过纸的金主爸爸都吃了警告信，嘿嘿，我也投诉了！实名投的，还把伤情照片一并附了上去！”
江雪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让李安安骄傲地抬高下巴，得意得不行。
三人一边等陈东烈回来，一边聊得开心，还不知道外面正有人要过来找回场子。
“……佳姐，我们也不想错过哥哥的应援，本来差一点就能上去了，结果那个女人竟然在最后关头把电梯按扭给取消了，还骗我们给她鞠躬道歉，耍我们玩！”
长发女孩说完，身旁一群女生连声附和。
“对啊！那小贱人非常狡猾！”
“她知道我们是柳叶，还这么做，分明就是跟我们哥哥过不去！”
“都怪她，才害我们没赶上给哥哥应援！”
“佳姐，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哥哥？！”
被称为佳姐，戴着硕大墨镜挡住半张脸，穿着时尚的女人，抬了下手，示意她们安静。
等女孩们闭了嘴，她才开口：
“是盛夏的人？”
女孩们纷纷点头。
“对对！她启动了盛夏的电梯！”
佳姐又问：
“知道名字吗？”
众女孩摇头，对方没有戴工作卡。
这时，长发女孩说道：
“佳姐，她应该是盛夏的新人，说不定现在去管理处，还能堵到她。”
最近盛夏人不坐公司专属电梯，跑去登记挤大厦公共电梯的事，她们都知道的。
佳姐挑眉。
“怎么说？”
长发女孩解释：
“她长相有记忆点，但我们之前没见过她……”
长发女孩看着佳姐说话，没有注意到身边同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佳姐点头。
“行，那就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