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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万的观众面前颜面尽失了。
而且这个全息技术，怎么听着有点危险，用仪器连接人的大脑，要是醒不来咋办？
然而不等乔蕴说话，韩妄开口了，她一脸信任道：“我相信老师，这事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就去跟裴尧说。”
“嗯。”乔蕴让韩妄先去把发布会稳住。
估计裴尧现在已经是一边控场，一边在心里哭爹喊娘了。
嗯。
当然喊的是乔教授。
沈岐不免心急，他悄悄地对厉寒洲道：“厉哥，你怎么不劝劝乔教授，这种方式太冒险了，其实没必要搞这么大的场面吧？咱直接用最原始的PPT不行吗？”
厉寒洲目光一直落在乔蕴的身上，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慌乱，哪怕在得知有大量黑客涌入的时候，她果断的用了自杀式的袭击，没有丝毫的犹豫。
和乔蕴接触的越深入，就越能给他惊喜。
“她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沈岐：“……”
沈岐莫名其妙的被喂了一嘴狗粮。
想了想，沈岐对着厉寒洲道：“厉哥，我跟过去看看。”
厉寒洲没看他，只轻嗯了一声。
沈岐便追着韩妄的脚步出去了。
等人走了，乔蕴吩咐韩四：“把人找出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冷，似乎是生气了。
韩四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乔教授的意思。
这是让他把在暗网发布悬赏令的人找出来，他摩拳擦掌道：“遵命，我这就行动，一定会把人抓出来的。”
乔蕴眸光微暗。
她不介意有人挑衅天启，只是不该在今天这个场合。
吩咐完了。
乔蕴才带着厉寒洲离开，准备回到现场。
走回去的路上，厉寒洲望着乔蕴绷紧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生气的情绪，他笑道：“你对裴尧还真好。”
乔蕴抬头望他，眨巴着大眼睛说：“毕竟是我养子。”
乔教授以前是拒绝有这么大的儿子。
不过谁让裴尧太惨了。
所以她决定把裴尧当成儿子了。
厉寒洲：“……”
厉寒洲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蕴语重心长道：“你也要对他好哦，按辈分来说，你现在是他的爸爸啦。”
“……”
厉寒洲表情控不住地扭曲了一下。
他可以拒绝有这么大的儿子吗？而且这儿子还天天想弄死他。
…
发布会现场。
就在达伦提出要让裴尧展示AI系统的时候，在场的人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对啊。
今天的主角不是AI系统吗，裴尧说了老半天，他们喝了不少心灵鸡汤，可关于AI系统到底是什么玩意，他们到现在还一知半解。
有些人敏锐的察觉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发现韩妄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们不免想到当年失败的霍氏。
难不成天启研究所要成为第二个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