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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豪这番论调没毛病，却把我给气得够呛。
“师兄，你来电话，不打算说点正经的？”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是正经的，那就是你自己不正经。其实我想告诉你，下午三点去江湖会馆，佟可惠想见你。”
“知道了。”
通话之后。
我心里有点不踏实。
今天除夕，佟可惠见我干什么？
到了福康小区。
接上了母亲、李琴歌、叶子，去往四季小区。
母亲坐在副驾位置，温润看着外面的风景。
“一年又一年，日子过得可真快。”
“妈，如果你想和梁宝东通电话，我不反对。”
“宝东和若娴回泰国曼谷生活，也有段时间了，今天除夕，我应该给他们打个电话。”
到了我家里。
母亲在和梁宝东通话。
曾经在一起生活过，共同语言还是有的。
言语里没有愤怒，只有涓涓流水似的平和。
李琴歌和叶子，则是去了我的房间。
我玩电脑，她们看着。
李琴歌忽而说：“巨浪，你有没有发现我很平凡，你们的生活都是波澜起伏，只有我平静如水。
我活着，可我在茫茫人海中，就连一个浪花都溅不起来。”
我看了她一眼：“你的生活节奏挺好的，有时候，我都会羡慕你。”
“才不会。”
李琴歌扶住了我的肩，软腰扭啊扭，曼妙的双腿，跳啊跳。
一旁的叶子，愠声道：“什么时候陪我回东北？”
“大年初八以后，选个时间。”
“不许改口，要不然，我跟你拼命。”叶子气呼呼说着。
母亲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可是午饭，我却不敢吃太多。
因为，在江湖会馆见到了佟可惠之后，很可能发生打斗。
吃过饭，已经是一点多。
我用不容易让人担心的理由，给母亲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出了门。
开车赶往江湖会馆。
路上接到了韩莉的电话。
“巨浪，今晚你想喝什么味道的酒，酱香型的，喜欢吗？”
“韩姐，大过年的，你还这么骚？我妈在我家里，一起过年呢。”
“那算啦，换个时间，我请你喝。”
韩莉妖精似的一阵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每次与我通话，她都不提自己儿子林凡。
但我很清楚林凡的生活状态。
曾经喜欢惹是生非的林少，已经变得非常低调。
见人说话，面带微笑，不小心碰到了谁，都会说对不起。
到了江湖会馆。
我走下车，看到佟振华、佟芳华、马嘉豪、许月圆就在那里等着。
倒是没见到马永真和马九妹。
一起走进楼房大门，我问道：“我师父呢？”
佟芳华微笑说：“他没来，他和九妹，准备年夜饭呢。”
我想到了一个人，问道：“今天，洛海淑的状态怎么样？”
回答的人，居然是许月圆：“最近，海淑的状态一直不怎么正常，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傻了。”
我想纠正许月圆的说法。
可我和圆圆，已经闹矛盾很久了。
甚至非常激烈，水火不容。
今天，她好不容易主动对我说话，我必须给足她面子。
“海淑没有以前那么傻了，那就是变聪明了。当初，被无名女孩刺激了一下，指不定能让她恢复一定的记忆。”
听我这么说，几位都很是诧异。
马嘉豪疑惑道：“巨浪，你是谁，洛海淑已经恢复了记忆，想起了曾经在尚海发生的事。”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回头见了她，聊一下就知道了。但是对她来说，想起了曾经的人与事，未必就是好现象。”我说着。
乘坐电梯上楼。
佟可惠，居然待在有水牢的房间。
看到了我，佟可惠立刻提出了挑战。
“巨浪，我要与你决斗，败者，进水牢。”
“为什么？”
我这么问，让佟可惠的桀骜，变成了迷茫。
“不为什么，只是想试一试，你有多大的本事，为什么，很多人都在围着你转？”
佟可惠这么说。
迷茫的人，变成了我。
在我的印象里，并不是身边的人围着我转。
而是，我总会身不由己，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着她，我冷笑着：“小八嘎，你找到亲爹才几天，怎么就这么桀骜不驯了？”
佟振华撇嘴道：“基因问题。”
我笑看着他：“佟伯，如果是基因导致的，你的女儿佟可惠，岂不是应该成为神医？”
“此言差矣，就连我的两个儿子都不是医生，更何况，失散多年的女儿。”
佟振华说话的时候。
佟可惠的扫腿，朝着我的头部踢了过来。
他的个头，比我挨了十多公分。
可是，倾斜身体的瞬间，扫腿却踢得很高。
一瞬间，我看到了极为火辣的造型，迎来的，却是力量澎湃的扫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