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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坚守待援!”管家、护院们纷纷点头,赞同室撒老爷的英明决断。
“传本大人将令,后队……”这没有面子总比没有性命划算,室撒老爷本来就是管账的,这本帐还是门清得很。所以赶紧非常好汉的命令道。但是这计划没有变化快,他想镇定自若地喊一句“后队变前军,且战且退!”命令还没喊完,就听到背后传来了激烈的喊杀声。“杀啊,别走了室撒!”高夫帅带领一千多名弟兄,从背后直捣室撒的中军。他终于完成了战术迂回,及时赶到了叛军身后。这一帮生力军耀武扬威,纵横驰骋。这一帮明军一经接阵,就像入了水的蛟龙,自由,惬意,随便一抖身上的鳞甲,都能发起一波风浪。他们用马蹄踏出的血浪彻底击溃了叛军的抵抗。杨苴仓卒起事,主力兵马本来就是由农夫和猎户拼凑而成。此刻队伍虽然膨胀到了二十万,但协裹而来的百姓和混水摸鱼的蟊贼却占了队伍中的很大的成分。
而为了早日拿下蒙自,杨苴又把能战者都调到了红河以南,所以此时留在开南州为叛军守老巢的,是叛军中战斗力最弱的一支。
这些人的信心早就被马文铭带人砍掉了一多半,又被高夫帅带人毫无道德的从背后一冲,立刻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勇气。来自背后的烟尘令他们不知道来了多少官军,所以大部分人绝望地丢下刀枪,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少部分胆子稍大的,则撒开双腿,四散着逃去。他们不指望自己能逃过战马,只想着比同伴跑得快些,再快些。至于有什么命运在前面等着,他们一概不顾。
在人完全丧失了思维之后,和受惊的兔子也没有本质的区别。
家丁给室撒牵来战马,请他上马逃走。室撒将靴子踏入马镫,用力,脚却滑了出来。他再次伸脚,再次用力,大腿却哆嗦着,使不出半分力道。
忠心的家丁趴下身,用肩膀将室撒顶上马背。室撒满怀感激地看了管家一眼,刚欲扬鞭,胯下战马脖子上突然长出了一丛羽毛,战马无奈的仰天发出一声悲鸣,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就在他狼狈地从地上向起爬的过程中,身边的家丁一个接一个被羽箭射倒。
“大势去矣!”室撒心中发出最后的哀鸣,拔出佩剑,试图自我了断。这本来就是抓算盘的手,偏偏要来跳槽做丘八。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只会比较数字害死人啊!室撒眼中一阵幽怨,手臂刚抬起来,耳畔却听见“叮”地一声,紧跟着,有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了剑柄,三尺青锋飞上了蓝天。
“室撒老爷,你输了!”马文铭慢条斯理的把弓弦套在肩膀上,走了过来。
室撒慢慢站直了身躯,一切都结束了。正如对方主将所说,自己输了,输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带着近一万五千大军,却在不到一个时辰内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无名小将以三千鸟毛马贼似地队伍包了饺子。照这种比例算去,杨苴麾下号称二十万众,能得当对方几万大军?
人在极度绝望后,往往会表现出来某种异乎寻常的冷静和勇气。眼下室撒就是如此,他不再试图自杀,也没有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是很礼貌地向马文铭点点头,像朋友初见般客气的问道:“将军从何而来,可否告知在下?”
马文铭被室撒的古怪表现弄得一愣,没等他来得及回答,大牛这粗坯已经冲了过去,用刀尖指着室撒的脸,高声骂道:“爷们儿从元江府千里迢迢赶回来的,就是要来剿灭你们这帮孙子,怎么着?不服?”
“元江府?”
室撒惊诧地问。今天他只所以敢领军迎战,就是以为来人不过是附近的马贼,试图趁大军主力围攻蒙自时前来拣便宜的乌合之众。后来看他们是明军,想着可能也是距离此地较近的文山府。这元江府距离此地近千里,沿途斥候塞野,根本不可能这么毫无声息的到了开南州城下。
“呵呵,将军何必骗我这将死之人?”
室撒冷笑一声,抗议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