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巴还是大御巫,还是必须卖点面子给那都夜才行。所以,明知后果会非常严重,修伊仍旧只能撑着额头,开口说道:“巴…巴!主人要下达命令了。”
“呼噜呼噜呼噜…昅昅昅昅昅…(无视)”“明天我有点事,想要自己去某个地方,所以可能没时间rou2你的xiong部了。”
“…”巴的动作忽然完全停下来。“巴,有听到吗?”“…是,是的,当然有听到,我怎么可能忽略主人的话呢?”“喔?不过你的眼神很空啊!”“我没事的。请问主人要下达什么命令吗?”
“这种回答不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因为巴太过震惊,导致脑袋接收到的,是几秒之前的句子。
“我刚才是说,明天我有点事,想要去某个地方,可能会耗上一整天,而且清晨就得出发,所以没时间rou2你的xiong部了。”
“…咦?咦?咦?”虽然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但是听到修伊的话之后,巴还是愣着好一阵子,任由口从嘴边滴落到xiong部上头。
过了好一阵子,巴才抬起头来,让头颅离开bang:“请问主人是生病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玩笑话,为主人的巫,竟然让主人病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是,我现在清醒得很。”“咦?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没法和主人一起迈向享受不尽的官能世界了。”“我可不记得曾经和你一起去过那种诡异的地方。”“每天早上的奉侍呢?这样我的啂房不就没办法和bang亲密接触了?”
“是啊,就像你所说的。”“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哈哈,你一定没听错了。”“哈哈。”“我有异议───────────────────!”“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主人的发言,很明显违反了契约內容!”“所以,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咦?啊、啊,是、是的。”总而言之,巴此时才算是解除奉侍状态了,抬起头来,双眼重新恢复神采,等候主人对自己说话,不过,她的xiong部还是紧紧夹着bang,捧着傲人啂房,细心地上下擦摩,不让bang有任何挣脫啂沟的机会。
既然主人只是想对自己说话,没有要奉侍喊停的话──巴当然不可能就此停手,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主人上,另一半的专注仍然放在bang。
这该说是对其他巫威示呢?还是说藉此you惑巫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巴总是会刻意让bang清楚浮现于巫们的视线范围內,并且将昅shun头的声音增加好几成。
嘛…至少她肯解除奉侍状态,对修伊而言,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果了──虽然留在巴嘴边的那抹浊污渍,始终没有打算擦掉。修伊无奈地抓了抓头,毕竟刚刚所说的话,代表明天还是必须去cuorou2巴的xiong部,巴也察觉到这一点。
才会乖乖让嘴巴离开bang,依依不舍地呑着口,虽然为咏唱神圣颂词的巫,巴对于bang却是相当执着,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修伊有好好重新回想至今人生的打算。
巴则是微微歪着头,把下巴靠在自己的啂房上,出令人疼惜不已的可爱笑容──看来她对自己在主人坐下之后,立刻把主人bang取出奉侍、而且还是在许多巫面前公开PLAY这件事情,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几次,所以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只是用茶滋润自己渴的喉咙之后,面对巴开口说道:“有话想对月夜野说的人,并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啊!”“咦?可是这么一来,我不是就没办法藉着回答主人问题,藉机要求奖赏了吗?”“反正你要的奖赏,应该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満自我yu而已吧!”“请别说得这么难听,这可是一种个人特啊!或者应说是一种独特xing。”
“独特xing?”“不管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想奉侍主人的巫,只要靠近主人边,主人就必须做好bang进我体內的觉悟,不如说,主人在我面前的时候,gen本就不需要穿ku子,因为不管主人如何防备,我都能将bang取出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修伊殿下拒绝,你仍然照样奉侍萝?”“正是如此,为了让主人感到舒服,有时必须強行奉侍,也算是巫的义务吧!所以,平大人。”
“什么事?”“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主人呢?就跟我一起用xiong部夹着bang吧,我从前方,平大人要从左边或是右边都可以,以平大人的啂量来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你这算是在引you妾吗?”“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说法,服侍主人──服侍‘王’的话,本来就不该有什么限制,如果能够让主人左拥右抱,主人肯定会很兴。”“说得也是呢。毕竟修伊殿下也是个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的话,主人想必就能抛弃掉没有意义的拘束和坚持吧,来来,平大人,主人的bang已经等不及了!”
“头不断一跳一跳的啊…”“这就是主人奋兴的证明呢!这股令人mi2醉的強烈味道,不觉得像是在指引前路吗?指引巫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就不客气了,请修伊殿下尽管把ye,毫不犹豫地she进妾嘴里吧──”“──什么!给我等一等!”眼见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样动作,将头颅凑到自己的bang,修伊急忙从反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菗出来。
并且伸手将那都夜的头挡住。修伊本能地感到一股寒颤,从背脊直窜脑髓──那并非是被巴到快要she出来。而是那都夜跃跃yu试的态度,以及后面那群平家巫虎视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请将手拿开,这样妾tian不到呢!”虽然那都夜对修伊出平静的笑容。但是整个体就是明显打算凑到bang前面去,小小头颅在手掌中挣扎着,那都夜为平家掌权者,在各方面都拥有不容小觑的实力,所以如果bang被她住含的话,修伊感觉有很多事情将会立刻变得非常不妙──没错,各种方面。
一边忍受着巴带给自己的感快,一边又要把那都夜推回原来的位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动作,令修伊的脸孔出现些许扭曲,但是那都夜依旧神自若,双眼透出跟萝莉脸庞完全不搭的光。
“修伊殿下,妾有理解错误吗?您不就是等着这一刻,bang才会变得这么大的?”“这是误解啊!我才没有这种想法!”“您明明在妾面前脫掉ku子,说出的话实在很没说服力啊!”“又不是我自愿脫的!”“如果不是您自愿的话,就代表是妾将您mi2得神魂颠倒萝?如此一来,妾想要亲自服侍您,修伊殿下应该兴一点才对。”“请恕我郑重拒绝!巴和我有结下主从契约,那都夜大人没有理由学巴这样做吧?”
“理由的话,要给几个都行。如果一定要结定主从契约,那么修伊殿下也可以成为妾的主人啊!妾成为修伊殿下的人,这样就可以奉侍您了,只要点头答应的话,不只是妾,就连平家都会全面协助您。”
神那教虽然在这块陆大上早已落地生gen,但是平家依旧是至无上的名门,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一种神象徵了。面对那都夜此种咄咄bi人的态度,修伊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抵抗才好。
“唉,我之前也说过好几次,我是无法遭受宽恕之人,并没有能够接受那都夜大人的余裕…”
“既然同样投黑闇,就更需要让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好啊,对于男之间而言,用体直接沟通,算是最为合适的方法。”
“凭我和那都夜大人的jiao情,应该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正是关系到修伊殿下和妾的jiao情,所以才必须奉侍啊,虽然我们也一起出过任务。
但是事后却把妾冷落一旁,自顾自地和巴亲热,这样不觉得过份了点吗?”“我…我那是──”修伊打算解释之时,话声却立刻被那都夜打断。“如果说是要净化修伊殿下、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黑雾,月夜野可以第一优先,妾排第二个就好了…
这样修伊殿下就能接受了吧?还是说,您喜huan像现在这样子,妾和巴一起来呢?”“等…等一下!我没说过要跟那都夜大人订契约啊!怎么说起话的感觉,反而过错全部都在我上了?”
“问题本来就在您上啊!如果修伊殿下早早就把妾吃掉,跟妾结为主仆,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为何一定要扯到契约?”“那么,必须要有像月夜野那样的巨啂,修伊殿下才愿意跟妾订契约吗?可别看妾现在这个样子,一旦能够得到您的神乐支援,妾xiong部也能一口气成长许多的。”
“我才不是因为巴的xiong部…”“明明被巴用啂房夹着不放,在巫们面前不知道she了几次,修伊殿下还打算睁眼说瞎话吗?妾可是看得很清楚…巴接受您的神乐之时,所跳出的绝美剑舞…只有月夜野能够成为‘王’的战舞姬,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那都夜完全不打算理会修伊的反驳。只有王的边,才是我的栖之处──那都夜表达出极为強烈的意志。
对于修伊来说,那都夜也算是相当理想的辅佐人物,除了与巴截然不同的资质之外,为平家之人,那都夜对于古书、神道、神乐的理解度,更是远远超过了巴。
之前的一次偶然,半年前守护京都的大战中,让那都夜得以和巴并肩,一起接受修伊奏出的神乐,为了对抗大规模魔法,巴跳出了一曲神乐舞──带有庞大力量、踏出的舞步却是澄澈透明──直接抵销掉以消灭一个军团的大型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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