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荣呵呵一笑,掏出一根压弯的黄红梅递给了申贵喜:“你看你,要债的还不慌,你欠债的慌啥?我又没找你急着要。”
申贵喜接过一根烟,贴着王光荣的门口蹲了下来。
王光荣见状也蹲下了身子:“怎么?昨晚手气又不好?”
申贵喜摇摇头:“那倒没有,如果手气不好,我今早也不能找你要条子啊。”
说的也是,手气真是不好的话,输个底朝天也要赌下去,肯定不会留下一分钱。
“那你咋这副表情?”王光荣狐疑的看着申贵喜。
“嗐!别提了,真他娘的邪了门了。”申贵喜将手里的烟给轻轻捋直了。
王光荣见状也来了精神,爱打听的毛病又犯了,连忙掏出火柴给申贵喜点燃香烟:“来,抽根,慢慢讲。”
申贵喜深吸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苦笑了一声:“昨晚,我压根就没玩,光看别人玩来着。”
“哦?你咋不玩了?张大福他们不跟你玩?如果是因为那晚咱俩的话,我去跟他们说……”王光荣还以为那晚申贵喜输给自己的赌品太差,别人不想跟他坐一起玩的事。
申贵喜连忙摇头:“不是!我昨晚就没去梅芳那儿。”
王光荣尴尬的一笑,想起来申贵喜说梅芳牌场出鬼的事,说以后不去那里玩了:“那你这是?”
申贵喜道:“我他娘的去关大头那边玩了。”
王光荣狐疑道:“关大头那儿……也……也出鬼了?”
申贵喜点了点头:“我就搞不懂了,张喜子那家伙啥时候摇骰子这么溜了,想啥来啥,比你还邪门。”
“啥?”王光荣一听张喜子这仨字,差点没蹲稳:“你说谁?”
申贵喜见他这么吃惊,苦笑一声:“张喜子呗。”
王光荣诧异道:“他不是说去梅芳那儿了嘛,咋又拐关大头那儿了?”
申贵喜问道:“昨晚,你见他了?”
王光荣没回答这个问题,连忙岔开话题:“你是说他昨晚玩骰子了?”
申贵喜将烟屁股扔地上:“是啊,把一桌人给赢破产了。五个人比大小啊,要不是用的关大头的骰子,都以为张喜子的骰子里灌水银了。”
王光荣心里气笑了,灌水银这么粗劣的把戏用在张喜子身上,你们也真够小瞧他的,殊不知这小子玩的更加“高雅”了。
申贵喜掏出自己的一把旧票子,数了39块钱出来,递给了王光荣:“给,数数,是不是三十九块?”
王光荣连忙推过去:“等过些天吧,条子没在身上。”
申贵喜无所谓的又递了过去:“你找见了,就撕掉,这点还是信得过的。”
王光荣见状,知道申贵喜要与自己摒弃前嫌了,也就接了过来:“行,咱们赌牌的,这点赌品还是有的。”
申贵喜这才站起身说要回家补觉了,这些天就不赌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出现更邪门的事情,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了,昨晚那几个人都比自己那晚输得多。
王光荣送走申贵喜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喜子啊喜子……”
中午饭点的时候,刘翠萍婆婆去学校接孙子了,刘翠萍一脑门子的汗在饭棚擀着面条,锅里冒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汽,眼看水煮开了,吃饭的却一个也没回来。
正在她想去外面喊王光荣回家时,王光荣却叼着半截烟进院子了。
刘翠萍喊道:“咱爹呢?”
王光荣兴致缺缺的回道:“我哪知道?”
“找找去啊,马上就下面条了。”刘翠萍将面皮对折了几下,然后用菜刀将其切成均匀的条状。
王光荣一脸的不耐烦:“找啥?都多大人了,啥时吃饭,不知道啊?”
刘翠萍听出对方语气有些不高兴,就询问:“你又咋了?”
王光荣走到树荫下,坐到板凳上:“这人啊,没点事做,还真没劲儿。”
刘翠萍将切好的面条抖散落了,然后撒上玉米面,防止面条粘连:“眼看地里的麦子就到收割的时候了,到时候,有的忙。”
王光荣一听这话,更加败兴了:“跟你说不到一起。”
刘翠萍诧异道:“你不是想找活干吗?实在无聊,就帮着扫扫院子。”
“真没劲!”王光荣可算是气大了,说来说去就是要让自己做劳动啊,自己说的可是“玩”。
这时,门外传来王兴义的咳嗽声。
王光荣丝毫不为所动,还是一副蔫蔫的模样。
王兴义来到院子里见王光荣一副扶不起的模样,气了:“年纪轻轻的,一副要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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