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告诉朋友们,我没有问题,我很好…。”②
“我这些天,体不好。气管的一个小管破裂了,大口大口的吐。遵医生的命令,我烟也不昅了,酒也不喝了。市委宣传部长告诉我不要去学习了,在家休养休养。前些天,我去参加了一次批判大会,其中有我们不少朋友,嗯,受受教育…”③——
①文化大命开始后,老舍没有再写什么文字。本章所录都是他与亲友说的话。这些话情感复杂、庒抑、愤懑。
②这是1966年7月10在民人大会堂举行的会上老舍对巴金说的话。这时,许多人已受到了冲击。
③1966年7月中旬的一天,老舍给臧克家打电话,说了这些话。
“是谁给他们的权力?”
“历史上,外国的文化大命,从来都是破坏文化的,文物遭到了大损害。”
…
“又要死人了!”
…
“尤其是那些刚烈而清的人。”①
“我没有说违心的话,我相信,主席,周总理是理解我的,民人是理解我的。”②——
①1966年8月23,红卫兵以“扫四旧”为名,在国子监(孔庙)大院中烧戏装、道具。下午,老舍被人从京北市文联办公室押往孔庙,和萧军、骆宾基、端木蕻良、荀慧生等三十多位著名作家、艺术家一道被批斗,遭污辱。老舍抗争,被毒打,当场晕倒,満面。
1966年8月21,老舍在家中与儿子舒乙、儿舒雨谈话,对红卫兵的行为感到愤慨,说了这些话。
②1966年8月24凌晨2点,老舍被接回家时,对胡絜青说了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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