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轻轻发抖,努力的克制自己。
羽井禾冲动的翻开字典,查到“言”字,在旁写上“恨”,再查到“信”,附上“你”。
……“言信”……“恨你”。
长颈鹿又象个影子一样紧随羽井禾了。
“羽井禾,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去弹琴。我必须要养活我自己。”羽井禾的头晕忽忽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
羽井禾哀叹了一口气,这个长颈鹿前世或许是胶水做的,这么粘人。
其实多一个人在旁边说说话也不错,或许可以缓解她心里的某种压抑。
羽井禾默默的走着,长颈鹿也默默的跟着。两人之间仍旧沉默着。长颈鹿看着羽井禾,而羽井禾的眼里空空的。
“羽井禾。”长颈鹿扳过羽井禾的肩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他费力的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谁?”羽井禾茫然的抬起眼眸。
“羽井禾,别骗自己了,你看看你自己,变成怎么个样了,你的锐气呢?你的骄傲呢?我宁愿你一天到晚冲我大叫大嚷,宁愿你恶作剧的将我的鞋子扔到女厕所里,但是我拜托你,不要摆出这么一副怨女表情。”
羽井禾摇摇头,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可是咧开来的笑已经变成了苦笑。
长颈鹿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他有这个自知之明,知道面前的这个空心人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
“哎,羽井禾,你看……“长颈鹿突然伸头看着前方。
羽井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她的心突然就狂跳了起来。
——是言信。他正打开车门等印雪班的班花上车。班花准备上车前,言信一把拉出班花,两手拦腰抱住班花,给她一个深深的吻。班花好象被吓了一跳,接着很专注很深情的回应他的吻。
长颈鹿有些意外,他回过头去看羽井禾,他这才发现羽井禾的脸色不太好。他俯身问她:“羽井禾,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慌,头晕,可能有点生病了。”羽井禾梦呓般的吐出这几个字。
长颈鹿把手放在羽井禾的额头上,挺烫的。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羽井禾突然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长颈鹿不免也有点心慌了。
羽井禾微闭着眼睛呢喃着:“长颈鹿,你亲亲我。”
“羽井禾。”长颈鹿的嗓子有点哑。接着他缓缓的俯下去,轻吻羽井禾的额头,眼睛,鼻子,他顺着羽井禾的脸的轮廓吻了下去,长颈鹿的嘴唇有点发抖。他停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当他的唇轻触到羽井禾的嘴角时,他突然吻到一颗泪珠,他猛地抬头,看到羽井禾满脸的泪痕。他呆住了。
长颈鹿想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可是那满脸的泪水擦去了又来,长颈鹿搂着羽井禾的肩,傻傻的说:“都怪我,别哭了,羽井禾。”羽井禾却哭的更加厉害,她自己的肩头抖动着,紧紧的搂着长颈鹿,把头靠在长颈鹿的肩头上,泪水浸湿了长颈鹿的衣领。
在那一刻,长颈鹿终于明白了。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更明白了言信在羽井禾心中的位置。每人对爱的理解是不一样,但爱并不是付出了就能索取的到,他突然在那一刻竟然感到了一种心境上的平和,羽井禾与他,或许永远是这样——一种只要她需要,可以在他肩头上哭泣的那种。
“羽井禾……”长颈鹿突然感到了一种坦然,他抚着羽井禾的头,静静的等待她慢慢的平息。
羽井禾与长颈鹿一起走进煌邀大酒店。
长颈鹿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听羽井禾弹奏。羽井禾又开始了她的第一首曲子《简爱》。
楼上的窗户中又出现了那张脸——言信。他伤心的看着羽井禾。
“言信。”门开了,进来班花。言信的脸上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言信,今天我生日,你怎么给我庆祝?”班花凑近言信的嘴唇,言信突然冷不丁的转过身子。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靠近我。”
班花明显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她恢复状态的功能很好。她伸头看着楼下,“哦,我还以为这里也出了个简姑娘呢,原来是羽井禾呀。”
言信没有搭理她。
“言信,你还喜欢着她吗?”班花用探视的眼神看着他。
言信拉过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班花一脸惊诧。
羽井禾摸起了第二首曲子,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正通过全楼的无线音响传了出来。
“大家好,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请全场的工作人员为她共唱生日快乐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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