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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雪的包包被偷后,却因祸得福,让印雪有幸逃脱了这次化妆品比拼大赛。但是,羽井禾就不能幸免了,原本印雪想偷偷帮她,可印雪遭了窃。看来这招棋还是输了。羽井禾想通了,算了,忍受明天晚上那铺天盖地的侮辱性的眼光吧。
但是口红总得去买一只吧。
羽井禾现在有点后悔自己的请客了,哎,应该让自己赚了钱后再去请言信的。上次干吗充阔佬请他喝豆浆,早知道就请他吃臭豆腐了。现在怎么办?
去试试看吧。
羽井禾走进商场里面,径直走到化妆品柜台上。化妆品小姐很客气问:“请问,小姐,您想要什么化妆品?”
“我看看。”
羽井禾一眼扫过去,天那,好贵哦,都是上百的,她赶紧对柜台小姐笑笑,马上转移到别的柜台上,那儿好象更贵了,羽井禾看的有点目眩。
一个柜台小姐很热心的招揽着她:“小姐,您需要什么?同我说好吗?我帮您挑选。”
“我……”羽井禾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要您能说出来,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帮您挑选一款适合您皮肤的化妆品。”
“我,想要一只口红。”羽井禾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哦,这样啊,小姐,我看您长的挺清纯的,皮肤又白,您看,您适不适合这一款呢?”
柜台小姐拿出一只口红,羽井禾试着涂了上去,哇!真的很漂亮,亮亮红红的颜色衬的羽井禾特别美丽。
“小姐,您真的实在是太适合这只口红了,您自己瞧,您涂上这种颜色后,人一下子就精神很多,皮肤印的更白皙了。”
真的很漂亮,羽井禾真的好喜欢这种颜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可以化妆,而且一化妆后让自己能变的这么漂亮,而且那只口红的颜色似乎就是为了她而研制的。
羽井禾高高兴兴地问:“需要多少?”
“挺便宜的,原本要200元,现在我们刚好在打八折,算下来是160元。”
羽井禾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她的脸红了。
“小姐,这样吧,我不要这只口红了,您能否替我想一下,这儿有没有卖十元钱的口红?”羽井禾压着嗓门低低地说。
“什么?”柜台小姐以为她的耳朵出了问题,她的声调变的好尖好高:“你说,要买一只‘十元钱’的口红。”
“是的。”羽井禾的头低低的,艰难地说:“我身上只有十元钱。”
“对不起,小姐。”柜台小姐的声音如岩溶遇到海水,她面无表情冷淡地说:“我们这儿整个商场,恐怕都不会有你所说的十元钱的口红。”
羽井禾漫无边际的走在街上,她摸出口袋里的十元钱,看来这个城市里好象还没有出产一只十元钱的口红。
她经过一家租借服装的店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透过橱窗,看到一套很漂亮的衣服,白色的丝绸,有很大的袖子,好古代,好适合庄子试妻里的田氏所穿的服装。
一个服务生看到她站在橱窗外,过来殷勤的为她开门:“小姐,请进。”
“哦,不,不。”羽井禾紧张的赶忙低头走路。
她知道,这个服装的租借费更贵了。她压根不敢问。
羽井禾更加垂头丧气了。突然,羽井禾想到了房间里的一块白色窗帘布,对了,这个可以勉强应付一下吧。但,台下会有多少拍桌狂笑声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总比没有强一些。
“喂,羽井禾”
好象有人叫自己。羽井禾转过头来四处找,可是街上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是她认识的。
“这里,羽井禾。”好象很象言信的声音。
羽井禾再寻找,果真她看到在一辆私家车上坐着一个人,竟然是言信。
“言信?!”羽井禾奇怪的边喊边问:“你哪里来的车子。”
言信已经把车开到她的面前:“罗嗦,上车。”
羽井禾好奇的坐了上去:“你会开车?”
言信不等她坐稳,就驱车向前,全速前进。羽井禾急了:“喂,你带我去哪里?我还要回学校去呢?”
“算了,下午又没课,我一个人也闷的慌,陪我去逛逛。”
“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干。”
“什么事情?”
“明天演出的事情。”
“你不是早排好了吗?”
“排是排好了,可是我……”
“好了,少‘可是’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言信已经将车开出了老远。
言信简直是霸道的任性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羽井禾心里气嘟嘟的想着。但她已经不敢提第二次了,刚才她才说了个开始,他就威胁她,若是再说下车就把她独自扔在这里。
这里多荒芜呀,而且荒芜的可怕,四周全是能没了人头高的野草,没有什么东西,一个人在这里,或许不提防的会出现什么样的怪物。
“你知道吗?这里下车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言信仿佛了解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要知道,这里会有很多的冤魂。当一个女孩子独自站在这里时,就会有很多很多吐着舌头的女鬼跑来……”
“呀!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羽井禾拼命堵住耳朵。
言信的唇边扬起了一丝微笑。他摇摇头:“怎么很多女孩都怕鬼。”
“谁说怕鬼了?”羽井禾拿下了捂在耳朵上的手。
“那,你刚才……”
“我这不是哄哄你嘛。”羽井禾强词夺理地说。
“那才怪,我那个才是哄你的。”
“啊,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女鬼对吗?”羽井禾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喂,拜托,小姐,这儿真有女鬼,我肯定拿几个过去养养。”
“原来你骗我?”羽井禾这才知道刚才自己的表现在他眼里是多么的可笑。她扑上前去打他,车子顿时象喝了酒似的摇晃不定。
“喂,小姐,我们要出人命的。”言信努力把握着方向盘。
车子在一阵剧烈的摇摆后,停了下来,羽井禾身子一倾,倒在了言信的怀里。
羽井禾赶紧起身,顿时两人之间有了一种微妙的尴尬。
羽井禾理了理头发,佯作镇定地问:“你带我去的地方还没有到吗?”
言信指了指前面:“到了,就是前面。”
车子发动了,果真拐了一个弯后,前面出现了一片很空旷的场地,场地上长满了长长的青草。中间矗立着一座很高的塔,太阳刚好遮在后面,射出来的光使的这座古塔如一颗闪亮发光的钻石。羽井禾惊喜的跳下车,喵呀,这儿的天很蓝很高,空气很清新,古塔傲然独自耸立在这里,好象与世外的一切都毫无关联,简直就是桃源……羽井禾深深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
那一瞬间,真的好静,让人能抛开一切,此时的羽井禾忘记了十元钱的口红,忘记了用窗帘做的舞台服装,忘记了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一切。
“真的不想走了。“羽井禾傻傻的说。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念头,就想要这样,静静的陪伴着这里的一切,不去想太多的东西。“言信在旁边说。
羽井禾慢慢的把视线转向他,盯住他英俊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有点糊涂了,她被眼前的现实扰乱了思想。言信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言信?
“真是奇怪,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但还是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到这里来。”言信自言自语的说,故意回过头来看了看她。看到羽井禾胀红的脸,他得意的暗自发笑。
“言信。”羽井禾佯装没听见:“我们去爬塔吧。”
“好呀,看谁爬的快。”言信耍赖皮,还没有说完,就抢先跑了出去。羽井禾一愣,赶紧也追了上去:“不行,言信,你耍赖皮,再来过。”
等羽井禾气喘吁吁的爬上最后一层时,言信已经坐在那儿了。
“蜗牛都比你要快。”
“你这个黄鼠狼,耍……耍赖,这么快,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快过来看,太阳落山了。”
羽井禾走上前去,这里的视界更加开阔了。往下一看,风一来往,草便齐刷刷地微微摇曳起来。真的好漂亮呀。
才一会工夫,太阳就从地平线上消失了。塔里面陷入了一种黑暗里。
“言信。”
言信恍觉一只手畏畏缩缩的伸进他的手里。
“言信,你说,这里真的有没有那种,你刚才讲过的那种,呃,就是那种啦。”羽井禾怯怯的问。
“什么?”言信佯作不解地问。
“就是那种舌头……”
“哦,女鬼呀?”言信大剌剌地问。
“呀。”羽井禾吓的钻进言信的怀里:“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
言信哑然失笑,但是他紧紧的搂住羽井禾:“别怕,什么都没有。我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来欺负你。”
羽井禾还是往他怀里缩,两只眼睛咕噜来咕噜去,“言信,可能这儿真的有鬼”
“别怕。”言信扶着她坐了下来,拍着她的肩头,“别怕,别怕。”
羽井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从他那里缩了出来。
“你还记得上次你说的轮回吗?”言信说:“我觉得很有道理,或许,我们都在进行着几百亿年前重复的事情,同时演习着几百亿年后的事情。或许我们已经重生了好几回,不,或许是好几百回,或许……”
羽井禾插了一句:“只是千万不要相信自己只活一次就好。”
两人都开心的笑了,仰望着神秘的苍穹,顿时觉得所有的哲思如泉涌现。
“等待宇宙那最后的毁灭,盼来它重生后的一切,其中也包括自己那与现在一模一样的人生。所以还是那样一句话,千万珍惜咱们目前能生存的一百年的时间。因为,虽则我们可能还能重生,但生时只有一百年,而等待的过程却是几百个亿年。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吃亏,所以不可以再吃亏了呀。”
言信继续说:“所以,羽井禾,明天,你要过的比今天更幸福……“
月亮出来了,古塔顿时包围在一种清澈的月光下,此时的古塔显的更加圣洁。言信想叫羽井禾一起看这里的月光,才一低头,他这才发现羽井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她那纯真的笑,还挂在嘴角,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他凝视着她,替她盖上自己的外套。
夜渐渐深了。
羽井禾急急的跳下车,朝车挥了挥手。车子绝尘而去。羽井禾迎面碰上了张溢,张溢关切的问:“羽井禾,你昨晚去哪里了?”
羽井禾特别不愿意同她说话,随便应付了一句:“在外过夜的。”
张溢看着那卷尘而去的车子再看慌里慌张进了校门的羽井禾,满脸的诧异,过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走到系里,面对面碰到了陈逍凡,陈逍凡心急的问:“怎么样,你的服装弄好了没?”
“我,还没有。”羽井禾说:“不过,你放心,我会准备好的。你的呢?你准备好了吗?”
“我都准备好了,你放心吧,就是你怎么办?”陈逍凡担心的问。
“陈逍凡,你放心吧,我会准备好的。”羽井禾拍了拍陈逍凡。
“羽井禾,若有难处,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真的没什么?”羽井禾感激的看了陈逍凡一眼:“都会解决好的。”
羽井禾经过卓老师的办公室,突然房门打开了卓老师走了出来:“羽井禾。”
“卓老师。”羽井禾应道。
“你进来一下。”
羽井禾满怀狐疑的走了进去,卓老师在她身后关上了房门。羽井禾奇怪的看着卓老师:“卓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羽井禾,给你一样东西。”卓老师走到抽屉前,拉开它,拿出一样东西。
“你拆开看看。”
羽井禾看了看卓老师,后者正用鼓励的眼神让她拆开小盒子。羽井禾拆开包装,露出一个很漂亮的水晶娃娃。
“好漂亮的水晶娃娃!“羽井禾惊叹的叫了出来。
“是吗?送给你的。”卓老师也感染到了她的兴奋,但还是很沉稳的在旁边说。
“真的吗?”羽井禾猛的转过身来。
“我经过一家店时,突然听到一首很熟悉的旋律。”卓老师走过来,把水晶娃娃拿过去,拨动了娃娃的手指,果真听到了一首乐曲在室内飘荡。
“是简爱。”
“是的,是简爱。”卓老师点起一根烟,伫立在角落,一亮一灭的香烟此起彼明,层层烟雾中,是一双深邃的眼眸:“这很适合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您要送我这个。“羽井禾说的结结巴巴。
“因为你就是这个会弹简爱的水晶娃娃,很透明,很清澈,很美。”卓老师把烟一收,“好了,就当作今晚祝贺你演出成功的礼物吧。”
羽井禾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双眼充满了迷惑不解。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敲门:“卓老师。”
卓老师打开了门:“什么事情?”
森森没有料到羽井禾也在这里,他指了指演出厅说:“系主任叫我们都去下面,哦,是演出厅,您,也要去。”
“好的,我这就下去。”卓老师说。
羽井禾感激的看了卓老师一眼:“谢谢您,卓老师,晚上我一定会好好演出的。”
当所有的人都坐在演出厅里的时候,秃子又开始他的演讲:
“今天晚上,哼哼,我们2003届新生将为全校师生体现他们最棒的节目。我宣布,新生艺术会将在今晚隆重登场。”
场上一片热闹的掌声。
“哼哼,从现在开始,我们停课,所有的新生准备今晚所需要的一切。化妆间在演出厅的后面。哼哼,好,大家解散。”
“噢!”尖叫声。
大家都跳出了演出厅。
羽井禾沉重的走在最后。
言信看着羽井禾的背影,竟然露出了一丝怪怪的笑。
傍晚时刻,大家都吃完晚饭,早早的去了化妆间。
“喂,蔡真香,你在用什么呀?”
“喏,这个。”
“喵呀,你竟然买了这个牌子,好贵的哦。”
蔡真香一脸的得意洋洋。
这时羽井禾推了化妆间的门进来,她手上拿着一块白布似的东西。
“喂,羽井禾,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蔡真香不怀好意的凑上前去。
羽井禾一声不响。
“要知道,有些人或许连一只口红也没有呢?”蔡真香说。
“谁呀?不会吧,今天谁会没有口红?”
蔡真香朝羽井禾的背影使了一个眼色,印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很生气,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或许连服装都是一块窗帘布解决了事呢?”张溢在那边擦着粉轻描淡写的说。
“哟,真的呀?”
“那还有假?”
羽井禾咬紧了牙关。
印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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